深长地看着贺梨在平淡如水之下,也有波澜起伏的一面。
他这样的男人很坏,是从骨子里就坏透了。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挑开她的衣领,皮肤白嫩,怎么看都很诱人。
贺梨醉的昏昏沉沉,殊不知男人存着怎样的心思。
她锁骨被男人冰凉的指腹一碰,有些想躲,脸颊有一丝茫然,喃喃出声:“你咬得我肌肤好疼。”
贺梨指的是先前,邵其修褪去好丈夫的外衣,嗓音在她耳旁说:“像你身体这么敏感的女人,不是很喜欢这种滋味?”
贺梨就算喝醉了,也下意识里能察觉到危险。
她把自己身子蜷缩到了床脚落里,可是没用,下一秒,漂亮的脚腕便被男人手掌握住,力道很重,温度几乎要灼烧了她的一片皮肤。
贺梨抬头,在视线模糊几许中,对上了邵其修深谙的眼神。
他笑的斯文败类,修长的手指将裤袋里的一条领带拿出来,缓缓地,不容女人抗拒,将她漂亮的脚腕绑了起来。
“你喝了我的酒,该那什么赔给我,嗯?”
……
温酒没有麻烦邵其修的司机,因为徐卿寒亲自来接了。
她还没喝到不会走路的地步,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坐在车上,便开始黏着开车的英俊男人,故意不好好坐,要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处,红红的嘴巴一直徐卿寒徐卿寒的叫。
徐卿寒不动声色开着车朝别墅的方向行驶,没搭理她。
等温酒叫累了,就开始跟他胡说八道。
说了很多,也说了她主动煽动贺梨去喝邵其修的酒。
“邵大哥脾气真的很好,酒库被我们弄的乱七八糟的,都没有生气。”
徐卿寒目光落在她娇气的脸蛋上,嗤笑了声:“你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吗?”
“嗯?”温酒茫然然的。
只见英俊的男人手指骨节轻敲方向盘,薄唇吐出几个字:“在碰贺梨。”
“……”
男人最了解彼此的本性,也只有温酒单纯地以为,邵其修秉承着好丈夫的本性,将喝醉的妻子抱上楼休息。
而徐卿寒一句话就打碎了她的单纯,语调淡淡自责:“看来还是我给你的经验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