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
秦眸通过这个细节,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试探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温酒抬头看他,半响,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什么是胰腺癌?”
……
“胰腺癌比较特殊,早期症状很难发现,病人就诊时大多已进入晚期,手术切除难度高,风险大,非常棘手。”
医务室内,医生加了个班,耐心地解释着这个癌病的危险性,他看着静静无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话顿几秒,酝酿着用词说:“殷蔚箐女士是中晚期,还是有治疗的可能性。”
温酒扯动唇角时,感觉很疼,她也说不清是哪里疼,声音渐低:“你没帮她骗我?”
医生愣住,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秦眸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拦住温酒,对她眼神暗示。
温酒不管不顾,倔强地盯着主治医生问:“我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帮她合谋骗我?”
明明是怒气的质问,医生却从她眼里看到了乞求与一丝期待。
好像求之不得,他点下头。
可事实并非如此,医生用惋惜的语气说:“殷蔚箐女士确实得了胰腺癌,她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腹痛,最好今早安排住院治疗。”
温酒定定看着他也不说话。
大概是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话,生性又霸道,摆出了一副要把人活吞的架势。
医生不敢在往下说,看向秦眸。
可以见得,能在温酒面前说上话的,目前也只有他了。
秦眸清了清喉咙,上前试探了一句:“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等……”
话没说完,温酒怒气上来,将自己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花瓶处。
她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很红了。
医生看到这,特别砸的还是他的办公室,不免要很有意见:“这温小姐,气性这么大。”
秦眸听到了,眼神暗示助理将人请出去,等会给个红包封口。
医务室内,没了外人。
秦眸见温酒的表情跟要杀人一样,关好门,再好言好语的劝:“你这样发脾气能改变什么?医生又不会跟你说,哦,他看错了,殷蔚箐女士没有患上胰腺癌?”
温酒转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过了许久,才干涩开口:“我妈,她只是说自己身体难受,这家医院却说她得了癌症……”
只是身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