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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一个女人身后的行为,就很不绅士。
公司停车场路过的行人,偶尔都会投入过来眼神。
姜瓷将小脸茫然的嗣宝抱进车里,然后才转身,眼眸冷清看着跟上来的姜瞬言:“追女人死缠烂打没用,这个道理,你这些年还没明白么?”
不是她语气要恶劣,是实在不想和姜瞬言有什么接触。
以免姜江沅又要缺爱似的,疯了般来攻击她。
姜瞬言笑容一没,伸出大手把她手腕拽住:“你这是什么回事,你是我三叔的女儿,身体上流淌着姜家的血液,这个你还能抹去不成?”
姜瓷拧起眉心,用身体挡住了车内孩子的视线,抿唇说:“我没失忆的话,还记得你姜家已经给我爸找了一位养女,她姜江沅除了没继承我爸的遗产外,好像什么都替我享受了,现在是时候孝顺老爷子了,又叫我回去?”
“姜瓷,你得讲点道理。”
姜瞬言指出一点:“姜家一直想认你,是你妈不让你回去,老太太才给三叔找养女。”
说到底,收养姜江沅这个烈士之后,老太太生前就是为了膈应徐琬宜。
你不让你女儿回来,我就给我儿子找一个女儿孝顺。
年少时,姜瞬言得知后。
他才对姜江沅有了怜惜,感觉这小姑娘被以这样的目的接回姜家养也蛮可怜的,平时都多担待照顾着。
姜瓷用力挣脱出姜瞬言的大手,连手腕都微微发红了。
她呼吸微变,忍着说:“姜瞬言,你就是死性不改爱跟女人动手,活该三天两头进警察局。”
他最讨厌听这话,姜瓷就偏要说。
骨子里那股倔强,都能气死人。
姜瞬言怒极反笑:“我还以为你嫁人了,这性子能改改,看来当妻子当妈,都没用,傅时礼是怎么教你的?”
本来姜瓷就也气,好死不活要提傅时礼,就更气。
她习惯把话憋在心底,却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又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出来,直接讽刺别人的要害:“你怪傅时礼没把我教好么?也是,毕竟我看上一个男人,直接直白示爱就是了,也做不出像姜江沅那种把自己灌醉,闹着不住酒店,要跟男人回家睡的事。你教的好,是厉害的。”
“”
这事,就跟狠狠打了姜瞬言一耳光似的。
姜瓷说的话,快把人气死:“姜江沅都跟你学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