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蒋白棉,紧闭着嘴巴,呜呜了一阵。
众人讶异茫然中,他开口询问起蒋白棉:
“你猜我刚才想说的是什么?”
“这怎么猜得到?”蒋白棉表情有些呆滞,勉强保持着笑容。
“你刚才不就猜得很准吗?”商见曜颇为遗憾。
蒋白棉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如果不是你,我肯定认为这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说话的时候,她盯的不是商见曜的眼睛,而是他的头顶,似乎想来那么一下。
田二河表情颇为奇怪地看着他们互动,末了笑道:
“你们内部的气氛,似乎,似乎很,放松,活泼。”
“主要是他脑子偶尔会抽一下,嗯,就是这样。”蒋白棉一本正经地强调道,白晨心有戚戚然地点了下头。
商见曜当即回应: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故意活跃气氛?”
“努力保持。”蒋白棉磨了下牙齿。
田二河笑了两声,拿起一副碗筷道:
“这都是从旧世界城市废墟里拿回来的,那里有太多类似的东西,而且本身也没多大价值。
“遗迹猎人们跋山涉水地过来,谁愿意背一背包载一车的碗筷回去?”
蒋白棉听得很认真,有感而发道:
“确实,旧世界的城市废墟里还埋葬着很多东西。嗯当前用不上,不代表没价值。”
说话间,蒋白棉将五个罐头倒进了锅里。
“镇长,热好罐头前,你可以讲一讲旧世界的事情,讲一讲你当初的遭遇吗?”蒋白棉随手把罐头空壳扔到了旁边,殷勤地将那根焦黄偏黑的叶子烟递给了田二河。
田二河接过叶子烟,用炉子里的炭火将它点燃。
美美吸了一口后,田二河半眯起眼睛道: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年能抽三次烟,这是今年第二次。”
感叹完,他环顾了一圈,露出回忆的表情:
“旧世界毁灭那会,我才10岁出头,还是个,呵,小学生。”
“我妈是市里初中的老师,我爸是政府单位的员工,那个时候,刚放寒假,天气比现在应该要冷一点,可能不止一点,我记不得是因为什么了,可能是初中放假更迟,而我爸越近年底越忙,家里没人看管我,所以,他俩趁着周末,把我送到了我爷爷家,就在水围镇旁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