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说话间,发现商见曜已埋下脑袋,呼啦啦吃了起来,于是,不再开口,舀了一小勺深琥珀色汤汁,凑至嘴边,轻轻吹了几下。
然后,她品尝起这种食物。
她第一感觉是香,接着是淡淡的酸,然后是恰到好处的咸。
这三种体会融洽地混杂在一起,将不同种类食物琳琅满目的味道压了下去,让它们变得服服帖帖。
等到咀嚼时,伴随牙齿不同的“偶遇”,这些味道才依次绽放。
“不错,好吃。”含含糊糊赞美的是商见曜。
如果不是正忙着使用调羹,他可能还会啪啪鼓掌。
“是啊是啊”龙悦红很是感动地回应道。
在经历了长途跋涉食物单调的折磨后,这样一餐足以抚平他的心灵。
蒋白棉笑了笑,幅度不大地侧头看了眼白晨。
见这位戴着灰扑扑围巾的组员也在大口吃着,表情里透出了淡淡的满足,蒋白棉在心里笑了一声:
“看来不用帮她吃了”
“旧调小组”四人对“杂烩”的赞美,让费林颇为开心,觉得果然是朋友。
等到吃完晚饭,蒋白棉环顾了一圈,见房车里面已没什么人,遂开口问道:
“团长,最近有没有谁找你们留意一些人的下落和行踪?”
正在冲刷洗碗的费林抬头望了过来,低笑一声道:
“比如说,你们这样的?”
蒋白棉完全没有被戳破掩饰的不自在,笑吟吟回答道:
“是啊。
“我们这样的人都相信朋友不会出卖我们。”
“朋友可能会,只取决于加不加钱。”费林正色道,“但兄弟不会。”
说话间,他抬起了右臂。
而商见曜完全不嫌弃他手掌湿漉漉的,啪的一声和他完成了击掌。
做好“仪式”,费林才对蒋白棉道:
“暂时没有类似的事情,寻人倒是有,但特征和你们完全不符。
“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们‘无根的人’走南闯北,很多成员都会顺便兼职遗迹猎人。他们如果要找谁,肯定会发动整个商团的人帮忙,我不可能不知道。”
“这就好。”蒋白棉笑了起来。
她转而问道:
“团长,那你最近有没有碰到过比较奇怪的宗教组织?”
费林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