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怎么行礼的?”
这是一个轻松的话题,郭正吐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
“祈祷是在用餐前摇头,具体几次无所谓,意思是不要思考,行礼是用双手从两侧捂住眼睛,表示不见不闻不察,祝福语是‘愿你也失去智商’,涉及执岁时则说‘请全身心相信神’,传教时主要讲‘怀疑一切,没有真理’‘思考是陷阱,知识是毒药’……”
商见曜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小本本,记了下来:
“符号是没有五官的人?那弥撒又是什么样子?”
“对,没有五官的人。”郭正后靠住椅背道,“我们的弥撒很简单,就是先布道,听一听知识和思考的坏处,然后跟着牧师喊口号。具体喊什么,用多大声音,根据当时情况来定,也可以用掌声来代替。”
听到这里,蒋白棉好奇问道:
“你们是怎么传教的?那些人又是怎么真正信仰上的?”
郭正看着前方的屏幕,不是太有生气地说道:
“一开始是用食物这些诱惑,然后深入了解信徒们的困难,帮他们解决一部分,最终让他们完全地依赖我们,彻底放弃思考。”
“前半部分还挺正常的,后面就……”蒋白棉撇了下嘴巴,“我还以为你们直接用‘催眠’能力传教。”
“没那个必要,也就弥撒的时候,会做些布置,提升点效果。”郭正笑容略有点复杂地说道,“对灰土上绝大部分人来说,活着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如果能由我们帮他们思考,帮他们安排,让他们获得较为稳定的生活,那他们就算知道教义有问题,也会自己欺骗自己,选择相信。”
呼……蒋白棉吐了口气,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
…………
“阿福枪店”二楼,潮湿昏暗的过道内,龙悦红双手插在衣兜里,一步步往楼梯口走去。
路过一户人家时,他抽了抽鼻子,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正在门口用煤炭炉子煮东西的大叔看到他,热情招呼起来:
“要不要尝尝?我把剩下的东西按你说的那个‘杂烩’的做法一起煮了。”
经过一起守护家园的战斗,龙悦红和这片院落这栋楼宇内不少人都有了点交情。
他连连摆手道:
“不用,不用,刚吃过。”
他根本不好意思吃这户人家的东西——他们也受了灾,还需要领救济来维持生活。
他带着笑容,越过大叔,进入了楼梯。
蹬蹬蹬,一楼跑上来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她面容清秀,裹着干瘪的白色棉袄,嘴里叼着个黄色的窝窝头。
“额?”龙悦红有些诧异在这个时间看到对方。
那女孩拿住窝窝头,笑着打了声招呼:
“上午好。”
她察觉到了龙悦红的疑问,随口解释道:
“最近没生意,又有救济领,安老师也愿意以打折价多上几节课,那当然要抓紧时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