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红河人,眸子碧绿,鼻梁高挺。
于是,她转用流利的红河语道:
“上午好,特蕾莎太太。”
“上午好。”特蕾莎嗓音略显沙哑地回应,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们,“坐吧。”
她用的果然是红河语。
等到“旧调小组”四人坐好,她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希望附加一个任务:
“调查清楚我丈夫的真正死因。”
“这不是由治安官负责吗?”蒋白棉反问道。
特蕾莎的声音变大了一点:
“韩望获是灰语人,肯定会偏向那一边!”
她说“韩望获”这个名字时是纯粹模仿的发音,而不是用什么单词代替。
“灰语人?”蒋白棉微微皱眉。
“就是镇里说灰土语那些人。”特蕾莎解释道,“他们嫉妒我们红河人垄断了军火贸易,一直都想对付我们,韩望获就是他们推上来的。呵呵,他表面是外来者,不也是灰语人?他竟然说赫维格是惊吓过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