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收获都输光了。”
“加油。”商见曜想了想,抽动起身体,来了段烫伤般的舞蹈,“愿神灵之息沐浴你。”
塔尔南的“熔炉教派”信徒不少,那些打牌的人对此见怪不怪。
商见曜状似随口地又问了一句:
“之前进山的那几个猎人回来了吗?”
“没有。”打牌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估摸着他们要出事。”
得到答案的商见曜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两分钟的牌,才慢悠悠走回蒋白棉他们身旁。
这时,那张牌桌上,其中一名赌徒问起被商见曜拍肩的年轻人:
“沙华,他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名叫沙华的那个年轻人回想了几秒道:
“我也不认识……”
“你不是和他很熟吗?”其他赌徒都诧异了。
刚才两人就像是已经拜过把子的结义兄弟。
沙华迷惑了,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力。
不过,牌局当前,他们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诸了脑后。
穿过舞池,走向吧台的过程中,蒋白棉目光一扫,突然问起龙悦红:
“那几个人是不是认识你?
“怎么一副想把你剥皮拆骨的模样?”
龙悦红依循蒋白棉的指示望去,发现一张牌桌处,有三个男子正满含怨恨和仇视地看着自己。
“呃,我不是提过吗?我打了几个讹我的本地人。”这是龙悦红第一次单独行动时的战果,所以他记忆犹新。
“他们看起来不太服气啊。”商见曜说起了风凉话。
他一副“快,再打一遍”的模样。
“不服气很正常啊,反正又没有上来惹我。”龙悦红向来是个好好先生。
商见曜当即找出了理由:
“他们瞅你了,瞪你了!”
两人说笑间,被打过的那三个人本想着这里街坊邻居不少,牌友更是众多,要不要趁机讨回场子,可看了看商见曜的的身高、长相和他的女伴后,又放弃了这方面的念头。
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对象。
此时,蒋白棉他们已走到了吧台前,看到了正无聊发呆的酒保。
没什么酒,也没什么喝酒的人,意味着他不需要做太多事情。
“你们老板呢?”蒋白棉敲了下吧台的桌面。
酒保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瞬间生动:
“我就是。“你想想,谁会请一个没什么事做的伙计?”
他三十多岁,穿着藏青色的厚棉外套,头发梳成了偏左的三七分,脸上有风霜摧残的痕迹。
“怎么称呼?”商见曜代替蒋白棉,礼貌问道。
“叫我阿义就行了,蔡义。”酒吧老板笑着说道,“你们要什么?”
“有正常点的饭菜吗?”蒋白棉没有掩饰自身的需求。
蔡义摇了摇头:
“我自己找了两个人种地,一个人养鸡,一个人养猪,才勉强够一大家子吃,哪有多余的?”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笑容:
“你们是遗迹猎人吧?
“我这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