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到家了?
脑海中想法一闪而逝,黑色鼎文迅速溢散,缠绕在鼎内浑身破破烂烂的邪祟身上。
“哧溜!”
一道黑光自鼎内射出,钻入他的躯体。
“哼......”
浑身传来剧痛,贺曜一头抢在地面,好在黑布包裹严实,不然准得破相。
“砰!”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炙热熔炉中,肉身不断焚毁重组。
对此,他唯有咬牙硬挺。
造孽啊,关键时刻小鼎你咋突然给我下腿绊呢。
十几个呼吸过后,贺曜发现剧痛逐渐退去。
“呼呼呼......”
双臂撑地勉强起身,衣襟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具现青铜鼎,发现里面什么也没少。
只是第三排纯黑鼎文没了......
所以我刚刚到底经历了啥?
合着白遭罪了呗!
“回家,得亏不是厮杀中搞出幺蛾子。如若不然,今晚怕是凉了。”贺曜嘀咕一句,向前迈了一步。
“蹭——”
哧溜==333
“???”
他人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等会儿。
我刚才站在哪里来着。
回头望了望倒在地上的车厢,他现在的位置跟之前至少有五六米的距离。
于是,他试探着迈步。
“蹭!”
石锤了,自己的速度暴涨一大截。随便一步,轻而易举窜出五六米远。大概估算一下,比原来快了不止三四倍。
贺曜从鼎内急忙取出青皮邪祟,拎在手上仔细观察。
形状和伤口没变,唯一改变的是它瘦了一大圈。好像被五六百斤的富婆狠狠压榨一翻,还不给补一补腰子的惨样。
“咕咚!”
贺曜咽了一口唾沫,第三排黑色鼎文的能力,其实是掠夺邪祟的某一项天赋?
厉害了,我的鼎。
“踏踏踏......”
街道尽头拐角处传来脚步声,下一秒十个身穿官府的大汉,手持断刀一脸凶神恶煞地窜了出来。
不待贺曜反应,呼吸间已经抵达狼藉现场。
“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浑身青皮的崽子?”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