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求助地看向他妈,他妈扭过头去。他吞了口口水,走过去坐下了。
白庆民怒视着他,“你说,你回来是不是又去赌了?”
白新羽哭丧着脸,“冤枉啊爸,我才回来几天啊,我没去。”他这回倒是没撒谎,不过没去不是因为真的克制住了,而是因为没钱,他爸最近管他太严了,在这么下去他都没脸出去玩儿了。
可惜,他以前撒谎太多,他爸根本不相信他,他老爹一拍桌子,“今天隋英来家里了,说你从澳洲回来还不学好,又跟邹行那帮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鬼混,又赌又嫖的,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染个黄毛,成天没个正形!”
白新羽缩了缩脖子,“爸,我哥说什么了?你今天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他知道他哥肯定是来吹了不少风,不然他爸不能变脸这么快。他爸妈最听他哥的话,因为他们家的主要生意基本都要靠他哥带着,又有很亲厚的关系在,基本上在他的教育问题上,他哥只要想说了算,就能说了算,所以他才害怕。他害怕他哥把自己联合小林子坑他哥钱的事儿告诉他爸妈,那他爸肯定得打死他。
白庆民深吸一口气,“成天谎话连篇,家里还有谁会相信你?隋英是关心你,才把你在外面的情况告诉我们,不然人家那么大一个老板,成天管你这些破事儿?”
白新羽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他哥没把最严重那个事儿说出来,但是他还是有相当不好的预感,他再一次求助地看向他妈,拼命使眼色。
李蔚芝推了推自己的丈夫,叹道:“你说正事儿吧。”
白庆民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白新羽一眼,白新羽紧张地坐直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喘。
白庆民道:“要不是隋英告诉我们,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外边儿简直是劣迹斑斑,你今年都22了,你还想混几年?成天跟邹行那帮人鬼混,你混得起吗?邹行他家十几亿的资产,咱家能跟人家比?你再这么下去,老白家就没人了。”
白新羽局促道:“爸,你别这么说,我会改的,我也想做生意啊,那做生意有赚有赔嘛,我以后”
“你赚个屁!你不赔钱都是有隋英给你盯着,你自己赚过几个钱?就会吃喝玩乐,你是不是想一辈子这样?十年二十年,我和你妈都死了,谁给你钱花?就咱家那不上不下的家底,够你败几年?”
白新羽被骂得很憋屈,但同时又有几份侥幸。如果他哥整治他的方式就是跑他家告他一状,那这个惩罚简直太轻了,他真应该感天谢地,反正他爸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