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冰凉,你自己想象一下。”
白新羽瞪了他一眼,“你笑个屁,你不是也要爬。”
俞风城点点头,“可我不怕疼,你怕不怕?”
白新羽底气不足地说:“我也不怕。”
钱亮道:“唉唉唉,你们俩吓唬他、吓唬我们干嘛呀,好日子舒服一天是一天。”
巴图尔哼唧道:“这不是好日纸,不是好日纸。”
大熊直笑,“哎,孩子,我教教你普通话吧,你说话忒逗了,这要是以后跟你出任务,你一开口我们都笑,这不就暴露了吗。”大熊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每次听巴图尔说话都受不了。
巴图尔有些羞恼,“不用,我至己学。”
“哈哈哈。”
陈靖敲敲床柱,“不许嘲笑别人的口音,以后到了连队你们还要学新疆话,到时候谁笑话谁啊。”
大熊挤眉弄眼地说:“班长,我没嘲笑,我就逗他呢。”
“不许逗他,要爱护年纪小的战友。”
巴图尔嘿嘿直笑。
大熊搓着手,“好,我好好‘爱护’小战友”,说着就扑到了巴图尔身上,拼命挠他痒痒,巴图尔又叫又笑,长睫毛上沾着水珠,周围人都跟着闹了起来,宿舍里一片欢腾。
俞风城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闹着玩儿的人吸引的时候,快速照着白新羽的脸蛋上啄了一下。
白新羽吓得一激灵,用“你疯了”的眼神看着俞风城,这要是被人看着了,他可怎么办啊,本来他长这么帅,就容易让人对他想入非非,要是还被人看着这一幕,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部队管得这么严,不知道处罚条例里有没有“不正当男男行为”这一条,他打死也不能背着这样的处罚退伍啊!他越想越生气,用极低的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发神经别拖累我。”
俞风城含笑看着他,小声说:“你不觉得挺刺激的吗。”
“刺激你大爷!”白新羽隔着被子,狠踹了俞风城一脚。然后转过身去睡觉了。
白小爷觉得,他在部队度过的每一天,都在磨练人生意志,毕竟他一睁眼就要看到俞煞星,晚上还就睡在这个禽兽旁边儿,他能安安稳稳地保住屁股到现在,可能全赖部队没有任何个人**时间,他祈祷一个多月后,新兵结束后,能不跟俞风城分到一个连队,那样他还能多活几年。
新兵营里的训练越来越繁重,很多项目几乎几天就要掌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