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一只胳膊废了,以后就再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俞风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就是一只胳膊废了,也有的是办法让你高-潮,不用太担心了。”
白新羽骂道:“去你妈的。”
俞风城哈哈笑着搂紧了他,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知道你昨晚挺爽的,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跟我在一起,比跟女人舒服多了。”
白新羽羞恼道:“扯淡,你跟女人睡过吗你个死gay。”
“呵,别忘了你哥也是gay。”
白新羽一时语塞,“我哥……我哥跟你没关系。”
“当然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要问和男人做-爱爽不爽,你那恨不得供奉起来的表哥,绝对很有发言权,在这件事儿上你怎么就不能以他为榜样呢?”
白新羽讪道:“我哥要是知道……不是弄死你就是弄死我。”
俞风城亲了他一口,眼中精光乍现,“他哪个也弄不死。”
白新羽不想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他烦躁道:“行了行了,你到底是不是来睡觉的。”
俞风城嬉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腰?是不是还疼呢。”
白新羽怒道:“你再说我揍死你啊。”
俞风城笑得肩膀都直抖,“好了,睡觉。”
白新羽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俞风城这晚上是没打算放开他了,干脆也不再挣扎,在俞风城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俩人贴着脑袋,交颈而眠,在寒冷的冬日里却酝酿出了直抵心脏的温暖。
第二天天还没亮,俩人都准时起床了,换好衣服去跑步。
秦皇岛虽冷,可比起却新疆暖和多了,他们只穿着单衣,跑了一会儿全身就热了起来,俩人一前一后,时而一二一地喊着口号,时而停下来看看老爷子种的蔬菜,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跑到了大湖边。
俞风城一边原地做着高抬膝盖,一边道:“还记得这片湖吗。”
“记得。我对这里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片湖,小时候在这儿划船、钓鱼,有一次还掉进水里了,我哥把我捞上来的。”白新羽揉了揉鼻子,“然后把我揍了一顿,奇怪了,我哥小时候老是揍我。”
俞风城嗤笑道:“我要是养个你这样的孩子,我也天天揍你。”
“靠,谁让你损我的。”白新羽抻了抻腰身,然后翻了两个跟斗,在原地蹦了起来,“哎呀,不动的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