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叔指着张山,大声道:“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
“你这和尚,说什么呢?”张山瞪了他一眼,说道:“没看到我有头发吗?”
马师叔挽起袖子,怒道:“你说谁没有头发呢!”
张山一点也不势弱,瞪眼道:“怎么着,这里可是县衙,你这和尚,还想动手?”
“马师叔,您怎么来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适时在衙门口响起。
片刻后,马师叔胸口起伏,看着躲在门口的张山,不满的对李清道:“你应该好好管管你的手下,太没规矩了……”
李清帮他倒了杯茶,问道:“马师叔来县衙,是有什么要事吗?”
马师叔将茶水一饮而尽,说道:“吴波死了,我们第五脉损失不小,虽然不怪县衙,但他总归也是死在了公事上,县衙总得给个说法……”
马师叔说的大义凛然,但李慕却并没有看出他有多么伤心和愤怒,他连喝了几杯茶水,忽然道:“这件事情,我得找你们县令说,你带我去找他……”
张县令本来是不想见符箓派来人的,但奈何张山无意中出卖了他,也不能再躲着了。
张山出来的时候,屁股上有一个大大的脚印,一脸晦气的对马师叔道:“县令大人有请……”
县衙前堂,张县令一脸笑容的迎出来,说道:“贵客驾临,本县有失远迎……”
符箓派在北郡势力虽大,但这整个北郡,都是大周国土,马师叔也没有端着,微笑说道:“县令大人客气,客气……”
张县令道:“周县的僵尸之祸,差点蔓延到本县,多亏了符箓派的高人。”
马师叔道:“都是应该的,修行之人,自当爱护百姓……”
张县令站起身,帮他添上茶水,说道:“贵客远来,不如尝尝本县珍藏的好茶。”
马师叔刚才已经喝了几杯茶,但又难以拒绝张县令的热情,几杯茶下肚,肚子已经有些涨了,他有心想提起吴波之事,却多次被张县令打断。
张县令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总是让他不能进入正题。
又是一杯茶下肚,马师叔终于忍不住,径直说道:“实不相瞒,县令大人,我这次是为吴师侄的死而来。”
张县令面露悲哀之色,说道:“吴捕头的死,本县也很惋惜,这不仅仅是符箓派的损失,也是我阳丘县衙的损失,这些日子来,每每想到此事,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