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拿出来,腰牌上清楚的刻着他的姓名和职位。
中年人呆呆的看着李慕手中的腰牌,就算是他深居家中,足不出户,也听过李慕的名字。
家主的仆从外出采办,回来之后,经常会带来有关李慕的消息。
比如他暴打在神都欺压百姓的官宦子弟,逼迫朝廷修改代罪银法。
又比如他当街雷劈周处,为受害百姓主持公道。
他在朝堂上大骂各部官员,连四大书院都没有放过。
他不怕权贵,不畏书院,在这神都,他就是百姓们心中的光。
中年人身体颤抖,重重的跪在地上,以头点地,凄然道:“李大人,请您为草民做主啊!”
李慕将他扶起来,说道:“别激动,有什么冤情,详细说来,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两行老泪从中年人的眼中滚落,他颤声说道:“百川书院的学生魏斌,辱我女儿,害她险些自尽,草民到刑部告状,却被刑部以证据不足打发,之后更是有人警告草民,若是草民不识好歹,还敢再告,就让草民家破人亡,死无全尸……”
“妈的,还有这种事情!”
“狗日的刑部,简直是神都一害!”
“这些书院,怎么净出禽兽!”
……
李慕身后,几名捕快脸上露出愤慨之色。
李慕看着许掌柜,说道:“可不可以让我见见许姑娘?”
许掌柜点了点头,说道:“草民这就带李捕头去,只不过,小女被那禽兽侮辱之后,几次寻死,如今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畏惧外人,尤其是男子……”
李慕看了身后几人一眼,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在许掌柜的带领下,李慕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内院。
这院子里的景象有些奇怪,院内的一棵老树,树干用棉被包裹,角落的一口井,也被石板盖住,石板周围,同样包裹着厚厚的棉被,就连院中的石桌石凳,都被布棉等物包着。
石桌旁,坐着一名女子。
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素色的裙装,衣服整洁,但却显得有些凌乱,披散着头发,面容看着有些呆滞,目光空洞无神,听到有人走近,脸上立刻就浮现出惊惧之色,双手抱着脑袋,尖叫道:“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许掌柜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浓浓的悲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李慕没有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