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把个人恩怨带到公事上。”
魏鹏道:“下官受教。”
杨林晃着脑袋离开,魏鹏手中的笔,因为刚才的耽搁,悬停太久,一滴墨汁,落在他已经写了大半的卷宗上,迅速晕染开来,留下一团墨迹。
魏鹏看着那团墨迹,低声道,“回来……”
卷宗上晕染开的墨迹迅速收缩,最后形成一团墨汁,悬空而起,重新落回毛笔,纸上干净如新。
……
与吏部尚书,左右侍郎被削官免职相比,一个小小的吏部郎中,锒铛入狱,根本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但对旧党官员来说,此事却值得重视。
今非昔比,以前他们独掌吏部,但现在,吏部郎中,已经是他们吏部,官位最高的官员,两位吏部郎中失去一位,对他们而言,也是重大的损失。
南苑某座府邸内,正在进行一场密谈。
“王伦怎么会忽然出事?”
“问过杨林了,他是是中书省的意思,背后应该是李慕在搞事。”
“王伦曾经受我命令,力谏朝廷,处死李义的女儿,如今我听说,李义之女住在李慕家里,和他颇为亲近,或许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他这是在报复。”
场间沉默了许久,才有人叹了口气,语气不甘道:“依本王之见,暂时还是不要招惹那李慕了,他有女皇护着,本身又不露破绽,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也没有必要和他死磕,不要忘了,我们的对手只有一个,只要战胜了周家,任何人都不再是我们的威胁。”
有人舒了口气,说道:“现在,恐怕不是我们找不招惹李慕,而是他招不招惹我们了,如果李义之女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么李义就是他的岳父,他很有可能要为李义复仇。”
“他不是已经为李义翻案了吗?”
“翻案,不是报仇,从王伦的事情来看,此人睚眦必报,这么快就对王伦出手,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其他人……”
他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人从外面敲了敲门。
他走过去,打开房门,一名下人对他耳语了几句,走进房间时,他的脸色十分阴沉,说道:“除吏部左郎中王伦外,右郎中薛岩,也被宗正寺的人带走了……”
啪!
“岂有此理!”南阳郡王一巴掌拍在桌上,猛地站起身,怒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府,李慕握着李清的手,说道:“当年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