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过的状态。
他的头发还带着一点点蓝，看起来像是染了色一样。但宁不问知道这应该是程浴血将海神的权杖变成衍生碎片后遗留下来的力量体现。等到程浴血彻底消化了这么一点力量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第九代的程浴血已经脱离了时不时就要死亡的状态，他的精神和力量都几乎是顶峰，而且还没有以后程浴血出现的记忆混乱的烦恼。
简单来说，这是程浴血的巅峰期。
也是程浴血放飞自我的开始。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强大自信到没有任何收敛的程浴血相当迷人。
就算是个陌生人处于宁不问这样的环境，见到“绑架”自己的人是这么样的一个优秀人物，大概也生不出多少恶感来。
人还真是相当虚荣的视觉系动物。
“我也不是没有在副本里见过以前遗留下来的玩家。”宁不问半真半假的说道，“你在这些人之中很有名，我知道你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虽然对目前的程浴血和盘托出自己的来历也是一个办法，但不到最后宁不问还是不想要程浴血知道太多。
因为这不是真的程浴血，是副本根据程浴血的经历创造出来的。
证据就是这个程浴血看不见自己手指上的时之戒指。
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半点停留。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明知道对方不是真人，可他的所作所为又都是程浴血的“表现”，这就不免让宁不问产生了一种既想要靠近对方又不得不和对方保持距离的情绪。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也的确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来历。”程浴血点了点头，“我将我自己的排名控制在全球排行榜的末端，受到的关注也并不多，但你似乎对我挺在意的。”
宁不问内心惊讶，面上却不露声色，“有么？”
“你以为我跟着你有多久了？”程浴血轻笑了一声，“周奇，从你转正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注意到你了。”
——这个时间点不就是我刚刚来到这个副本世界的时候？你也关注的太早了吧！
可宁不问的心却和他的想法完全反了过来，还有点小甜蜜。
够了，别甜了。
想想你现在的状态。
你想要被小黑屋么？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脑海里仿佛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回答道。
毕竟谁占便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