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都长,生性极为惧光,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喀斯特地貌里兴许能遇到,也有人在昆仑山那头见过,据说曾经一个登山者在珠穆朗玛峰的冰层里发现过一条冻得硬邦邦的翛鳙,至于黄土高原,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出现,而且,这条翛鳙明显不太一样。“反正,只有一些天然形成、而且非常古老的河道、水泊里偶尔能见到这东西。”
张歆雅眼睛贼亮,笑道:“黄土高原本就缺水,发源于吕梁山的天然水系少之又少,一条是汾河,一条是桑乾河,不过桑乾河是往河北那边跑了,跟这条地下河的流向完全背道而驰,说白了,这条地下河只能是连着汾河的,汾河的源头在哪儿?在管涔山!咱们看到的这条翛鳙,极有可能是从你老家那边一路游过来的!”
她话语中带着太多的引导意味,明显她想的很多很多。
汾河很长,全程好几百公里,流经好几个城市,翛鳙又是出了名的见光死,如果它真的是从汾河源头来的,那么想必离开汾河源头,没过多久就钻进了这片地下溶洞。
说白了,这条溶洞可能长达百多公里,沿着地下河要一路从晋西走到晋西北,出口在我老家那边的管涔山!!
我头都大了,想到的更多,从我们老家的家门口钻进一个地下溶洞,然后能直接横穿跑到这座叠墓楼葬里,这真的是巧合吗?
我是个不喜欢相信巧合的人,在主观意识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末代礼官做了太多干涉世俗的事情,对错很难去评价,盖棺而论那一套压根儿就不好使,有的人他就是盖了棺你都说不好,我想他自己都可能想到后代的下场不会太好,这条地下溶洞,极有可能是他留给后人的机会……
可惜,我们家一直就扎根在管涔山下,从未迁移,千百年下来,一代又一代的人满世界的找地灵珠,找这座葬妖冢,偏偏谁都没心思在自家门前好好找!
“这就是你们老卫家的命,埋了那么多人,该埋得不该埋得全埋了,是老天爷要罚你们,所以活路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你们却压根儿看不见!不过,这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你现在甭说是扼腕叹息,就算是拍大腿割篮子都没用。你瞧,我这人就比你简单,活的也真实,这泥条子在我眼里没那么多信息,就一个字儿——吃!”
老白嘟囔一句,自从鹞子哥捞上这泥条子,他老早就按捺不住了,看着泥条子的时候眼睛都红嗖嗖的,一副兄弟之间不用客气的样子,抽出短刀,干净利落的一刀剁头,剥皮清洗,手法相当娴熟,不过等他一刀剖开这泥条子的腹腔时,里面“哗啦啦”的涌出一大堆青蛙卵似得东西,呈黑紫色,膻气的要命,根本不像是一个刚刚死去的东西能散发出的气味。
“还是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