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穿梭,可以停在树梢上肆意展现歌喉。
    和这些目不识丁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混在一起,梁琳没有什么不自在。靠山村山清水秀,人心淳朴,这里的村民也没什么心机城
    府。
    以前她在洛阳城的时候,与那些豪门千金们为伍,不是虚伪骄作的,就是谄媚阿谀的,还有捻酸吃醋的,每一个人都戴着一副
    假面具。梁琳对这些的应酬深恶痛绝。
    她背着水罐和周围女伴们畅快地闲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村头。此时已至饭时,随着她们的归来,一户户人家的烟筒也冒起
    了炊烟。
    “黑嫂,你也回来啦!我把水打回来了。”梁琳看到背着猪草的黑嫂,连忙把水倒进大水缸,跑过去接过黑嫂的猪草筐子。
    矮硕壮实的黑嫂笑眯眯地看着小鹿一样轻盈赶来的梁琳,变戏法儿地从猪草筐里提起一只兔子:“看,我顺手套的,我家我们家
    那口子拾掇拾掇,一会儿炖上。你多吃点儿,争取来年就生个大胖小子。”
    一听到这句误会的话,梁琳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
    两人现在对外就是夫妻身份,这显然比要说明一对孤单寡女为什么不是夫妻更简单。
    所以,黑嫂真把他们当成了小两口,每次听她说些你们小两口的话,梁琳都羞窘不已。可是对这种美丽的误会,她不好辩驳,
    甚至心中还隐隐有些期待。
    “嫂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嗨,这有什么的,再说,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远亲不如近邻嘛。”
    黑嫂抖了抖壮硕的肩膀,嗔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