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不该是他说的,但是也只能他说,否则让谁去说,都少不了要揣测一番,尤其是皇后那边,最是不能交代这些话了。
至于贤妃,算了!
元卿凌一怔,顿时明白过来,羞得是满脸发热。
明元帝说开了,话也顺了,反而没那么不自然,“若自己不会调理,便叫御医开个方子,连续服用三两个月,便定有好消息。”
若只说一句,元卿凌不会多想。
这那么难堪的话题,皇上却一再地说,就不得不让元卿凌深思了。
但是,深思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只得是尴尬地道:“是!”
“得了,去吧,朕今日跟你说的话,你回去跟你家老五说说就成,旁的都没必要多言语一句。”明元帝添了一句。
元卿凌福身告退,但是心里却很疑惑。
晚上,夫妻二人在床上不办正事只分析皇上今天的话。
元卿凌道:“你父皇,为什么这么关系我生不生儿子的事情?”
宇文皓抱着她,手指缠绕她的发丝,“你觉得呢?”
元卿凌胆大包天地推测,“他是不是想册立你为太子啊?”
宇文皓摇头,“不会,这一年,父亲对我十分冷淡,也很失望。”
“那是因为我在公主府的事情,现在我们都和好了,而且,想必这件事情之前,他对你是很看重的吧?”
宇文皓说:“立太子,要么立长,要么立嫡。”
“有可能立贤吗?”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笑了笑,侧头去看她,“在你心里,觉得我是贤良之才?”
“不!”元卿凌一口否认,“贤良担不上,忠和勇倒是绰绰有余的。”
宇文皓双手枕在脑后,深思起来,父皇真有这心思吗?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当太子吗?”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笑了笑,“说不想,虚伪,但是说想代价太大。”
元卿凌趴在床上,手肘支撑着床褥,“我其实觉得,父皇是在窥探太上皇的心思,太上皇重视你,如今我又得太上皇这般恩宠”
宇文皓怔了一下,看着她,“你的意思是父皇未必是真的想立我,只是顺从太上皇的意思?”
“有这个可能啊,父皇不管是皇子太子,或者是现在的皇上,这辈子都习惯性地听太上皇的意思,只要太上皇还活着一天,他都会以太上皇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