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溜达几圈,武荣就说受不了了,要回去。
“你也是个贝货。”回到屋里,看着恨不得把煤炉子抱着的武荣,不由翻个白眼,不想开空调了么。
“我感觉冬天还是烤火好,”换来的是武荣不声不响的嗡气。
林义盯了他会,本想说他没良心,白眼狼。但仔细一想,貌似好多人都这样,喜欢在感官里看到明火,感受到热气才觉得叫暖和。
“你这毛线衣穿了几年了。”看着武荣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林义有点无语了,不是穿了四件衣服么,里衣,两件毛线衣,还有个外衣,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
“我读初二时穿的。”武荣掀开衣角,用手蜇摸着毛衣,感觉有点生硬,然后说,“以前感觉好有弹性,现在不保暖了。”
林义也伸过手感受了一番,开玩笑说:“你妈也是真有远见,现在你穿都感觉还长了。”
这话闹的,武荣的心病啊:“不是、不是说男子长到25么,我妈说,我舅舅23结婚生子了,都还串了一节。”
这是无声的争辩,林义不忍心打击他,在记忆里,这哥们初中就这么高,那时候座位是最后。
现在还是这么高,座位却快最前了,连邹艳霞都快比他高了。
感受了下麻花竖纹的灰色毛衣,林义又掀开了衣角,对武荣里面这件五颜六色的毛衣更感兴趣。
“红色、白色、灰色、蓝色、还有黄~色。”不顾武荣的反对,林义一个色一个色念叨,后来不由笑出了声,打趣说:“看来你妈不疼你啊,这件毛衣都是剩料织的。”
对此,武荣干脆不理他,装模作样又开始看书。
“得了,你都还有毛线衣穿呢。”看他这个得吧样子,林义突然有些意兴阑珊,直到感觉武荣有些不好意,想安慰自己又不知怎么开口时,才转过话题:“邹艳霞呢,今天怎么没过来。”
一般周末,邹艳霞都会来一起玩的,突然少个人,愣是感觉不习惯。当然最主要的是饿了,想打个牙祭,都没人做饭。
“去米珈家里了。”武荣终于找到了开口点,顿时感觉气顺了不少。
“你怎么不去?”林义由于有事,一下课就跑了,没成想后来武荣孤孤单单一个人过来了。
“人家没邀请,我怎么好去。”说着,在林义的啧啧声中,脸红的低下了头。
看着缩成一团的武荣又紧凑了些,林义突然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