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东坡肉的,这两个配在一起做烟笋腊肉的…”
看着女人自顾自地开始点着菜,林义都有些木然,好半晌才说:“在我的印象里,这些菜都是你最爱的吧。”
“小时候我吃这些菜时,哪次你漏过空?”每次都是如此,看到林义不想做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一招。
“算是吧,但那又怎样,我现在不想做。”
“我想吃,”
“你到外面饭店里吃啊,”
“我想吃你做出来的家乡味道。”
“你一次性能吃这么多?”
“我想吃…”
“…”
对视好久,无言的林义最终还是败了。
“要是这么来说,你的良心可坏了。”林义有些气结:“合着你小时候都在做投资…”
“嘁~”那祯不屑,背过身,脸上满是胜了的得意。
一个下午,林义在做东坡肉;那祯在院里种花、洒水、培土。
林义在处理鱼生;院子左边的葡萄架下,那祯悠闲地拿着本书在藤椅上安静地出神。
当林义炒完最后一个时令蔬菜。太阳已然西下,一片落日的余晖洒在瓦片上,庭院里。
渲染的霞光透过嫩绿的枝桠,照射在已然睡熟的女人身上,高低起伏,玲珑有致,竟是邻家初长成的模样。
试着想把她那半遮面的书拿掉。但握书的那几个手指,好像格外有力,后来怕把她惊醒,林义放弃了。
站在藤椅边端详了会,还是第一次感受这位邻家长大了。
丰润了…
“睡个觉都不安分。”
林义前来本是叫她吃饭的。
但看她这个样子,不由想起了电话里头她常抱怨的:为了论文,为了翻译,经常熬夜苦战。
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到里屋,拿过一件她的外套,一股脑儿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