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那祯有些醉了,说话没了刚开始的利索。
“那这老太太一生也是够幸福和悲苦的。”看着那祯杯子里的酒又快见底了,林义问她要不要。
她没说话,只是把杯子拿过来,和林义的杯子并排着,盯着他,不言而喻。
又是喝完一杯,那祯说老太太的人生是苦中作乐,虽说“六子”,也就是第二任丈夫,是个d瘤。但却对老太太是真的好,动了真感情。
“你知道吗,老太太有一抹让我印象特别深刻。”那祯拨弄了下发丝,学着老太太的狠狠语气:
“临走临走还得给他掏钱,两毛八的枪子钱……”
“当时老太太咬牙彻齿说这话的语气和眼神,我感受到了一种无怨无悔地爱。”那祯毕竟是女人,对这种爱情最没抵抗力,说着,又拉着林义喝酒。
“我有些醉了。”又是一小半杯下去,林义突然觉得头开始胀痛,四周逐渐变得恍恍惚惚,模糊不清。
“我好像也有些,”那祯也附和着说…
第二天清晨。
林义虽然身体不听使唤,有些乏力,但多年早醒的习惯,还是让他六点出头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他发现有人比他醒的更早,他张开眼皮的那一瞬间,就和那祯对上了。
那是双什么眼睛,什么眼神,林义心里有些堵。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斜趴在那祯身上,下面软趴趴的。头枕戈在她柔弱的肩头,脚却架在床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