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料包,边问候富贵:“王天夫妻的方便面批发门店生意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候富贵恻惻地一笑,“湘潭统一方便面的代理权落入了别人口袋。
不过…”
“怎么了?”林义听到这个不过的时候,心里在想,难道又玩出了什么花样?
“不过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啊,把主意打到了生鲜市场上。
也不知道从哪搞了2辆海鲜运输车,从沿海和洞庭湖运生鲜,然后回湘潭卖,生意好的不得了。
现在湘潭的各大酒楼都快被他攻陷了。”
候富贵是真感慨,这人能力很强,点子也活。
看到生活必需品在湘潭被步步高超市占了大头,王天很快就找到了空隙,而且很快又发展起来了。
果然天生大才。听到这话,林义也是心生佩服,然后抬起头问:
“他开那个批发部的五万块钱都是东拼西凑的,海鲜运输车那么贵,哪来的钱?”
“他想了一个好办法,与湘潭另一商家协商。
王天要进货时,对方给他垫付40万元。等他把货销得差不多了,资金回笼了,对方要调货时,王天就把这笔资金垫付给对方。
一来二去,每回做生意,每日都讲信用。呆滞的资金通过这一周转,收到了双倍以上的效益。
至于海鲜运输车,都是二手的,听说是从珠海买的。”
厉害,林义在心里此时就两个字评价。这样的人是真的不可小视,“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你继续关注他。”
候富贵点点头,别说林义,此时他也对王天来了兴趣。
会议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才结束,要不是明天还得继续上班,林义也不会这么快解散。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当林义准备走的时候,苏温一步一踱地走了过来。
“天亮了再回。”苏温看了眼外面的午夜星空,语气还是很舒缓,没有一丝怨言,可见她对工作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