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在三伏。
七月的南方,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因为长达一个半月的三伏天正式开始了。
正如诗歌里所说的:夜热依然午热同,开门小立月明中。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打着酒嗝的林义卜一出门,就感觉到了热浪袭袭,炙烤的空气里透着烦闷。
已然西斜的阳光,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怒火,灼灼地照射在身上,让林义体会了一把酷暑炎日桑拿天的燥热。
才走几个街道,就感耳际和额头的汗渍犹如涓涓溪流,贴的人一点不舒服。
用手抹了一把,又把腹部的衣服卷起一节,感觉还是不够,恨不得在大街上光了膀子。
又走了几条街,终于看到冰棒批发厂了,花了几个钱,好好的奢侈了一把。
和一排民工蹲坐在马路边,左手一个甜筒,右手一个雪糕,脚底下还躺着几个老冰棒的封纸。
悠闲地吃了一下午的冰棒,林义还是感叹这年头的人特别容易满足啊。
往超市赶的半路上,还没到邵水桥,林义突然发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在响,就像打雷一样。
开始还没当回事,但没过多久,肚子也开始疼了,接着肛门一下涨得厉害。
“我勒个去!”林义没想到拉肚子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左右看了看,发现桥底下临近河边有个挖沙作业的厕所。
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还好有手纸。三步作两步,两步作一步,一百多个阶梯的斜坡上,林义在心惊胆战中,硬是疾步如飞。
“有人吗。”林义对着用尿素袋作门帘的厕所招呼了声,然后也不等回复,就急匆匆地往里面冲。
也完全没注意,从冰棒厂一路跟随自己下斜坡的两人。
都说人生有三大急,蹲完坑的林义感觉很舒透。
出来的时候,还对着刚才一起在马路边蹲着吃冰棒的人说:“来上厕所?你们刚才也是吃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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