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然后转过身就给了老板:“再打一块钱。”
五十五发,林义用了不到三分钟,完全是一种发泄式的泼皮打法,看得旁边两人彻底无语。
“运气不好,没打到玩具。”打完最后一发,放下气枪,回身看着两人:“要不要再投点资,说不定下一轮,可以中很多。”
“……”两女笑笑不说话。
三人回到一中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但校园里还是有蛮多家长和学生,来来往往,说说笑笑。
看这光景,这个点还在咨询老师报考意见的,基本是成绩比较理想的人。
老郑办公室里,武荣果然还在,和他并排坐着的还有武荣父母。
看到林义三人进来,武荣父母招呼一声就说:“小义,你快来帮我劝劝这个倔驴,他平时最听你话了的,”
武荣母亲今天是气不打一出来,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有读书天赋的苗苗,却还这样死拧,要不是只有一个崽,都想暴打一顿狠的。
“姨,不知道你们听过这话么,在京城,有很多这样的本土学生。宁愿在首都读个二本,也不去外地读个普通一本。要我说,武荣这选择也不一定错,以后就业形势好啊。”
林义之所以说这番话,是因为上辈子武荣就是在京城读书的。而且他从来不想因为重生了,就强行去改变身边人的命运轨迹。
注定了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大自然的赠予,除非活的真不如意,才会力所能及伸个援手。
看到几人还是不可思议地目光,林义又举了个例子:“很多人宁愿在城里捡垃圾度日,却不愿意回乡下。这是为什么,因为呆在城里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人就有了念想。
要是回乡下,那这个念想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所以你们要这么想啊,武荣以后说不定就成了京城人了呢。”
林义不想说什么“兴趣是最好的老师”的这废话,要不是看在他这么“痴心”的份上,又恰巧是自己多年好友。
要是别个,说不得也会说几声“这个傻子”。
后面的事情林义没掺合了,因为看得难受,武荣就像魔怔了一样,不作声,闷罐一样地呆那里。
最后没法,邹艳霞说“我们单独劝劝他”,于是把他带到了操场边的小树林,一身素白的米珈在树底下等着他呢。
“不会出问题吧?”大长腿看着不远处树下的两人,试着问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