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困得快要睡着了,吴景秀的一句话却还在耳边徘徊:那总不能不做了,一点一滴的积累啊…
是啊,吴景秀都不怕,我一个重生者怕什么,再怎么着,这辈子有那多挣钱机会,总不会饿死。
当然了,要林义掏身家去搞,那没可能。他又不是傻子,很多东西并不是钱的问题。
最多前期投点钱进去,以低芯养高芯,成与不成看天意,反正自己的主业不能颠倒。
随着睡前有这么一个念头,林义全身轻松了不少。
吴景秀回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中午,她就带着十来人出发了。
出发之前,林义把跟他密谈了一个小时之久的二狗也派过去了。理由很简单、很有效:安保。
在机场把人送走的林义,一回身就找到了何慧。要她帮忙吹吹枕边风,让何海明以及葛律师帮自己同陈兆良多搭根线。
以求在其他竞争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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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号傍晚,西边的云彩漏着霞光。时隔十多天,那祯终于给林义打来了电话。
林义问她香水收到了没。
“收到了。”
“怎么样,这个味道喜欢吗?”
“还好吧,我感觉猫狗香了很多。”
“…”
感情香水给猫狗用了。
“你知不知道,那很贵的。”
“所以猫狗很香。”那祯的回答,直接让林义蛋碎。
“……”
拐了好几个弯,林义终于问到四合院的问题了,“那套四合院没被买走吧。”
“你不过来,怎么买?”那祯这话,终于让林义心安了些。
“等出完分数就过来,你帮我看好啊。”想起再一个星期就出分数了,林义突然心里有了一些紧张。
人果然如此,越是在乎,越是有了期待,日子却过得越紧绷。
挂断完电话,林义突然发现无所事事,又没人陪,又没好饭好菜伺候自己,顿时有点怀念武荣和大长腿了。
武荣回去帮着伺候庄稼了,电话里他说:一天天都忙着给红薯拔草,松细根、翻藤;给玉米松土、培土;给水稻杀虫。
林义问他“你老爸呢”,回答说做工去了。隔壁县城修省道,趁机包了几座石拱桥,估计到年底都做不完。
然后林义笑着调侃,你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