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竟然就有农家乐了。
被两人一顿夹击,阳华后面怼了一句“吃了再说”就不说话了。
良心话,菜的水准确实可以。但林义和关平都在口头一直说一般般,把阳华搞得没脾气了。
后面他“生气了”,起身去了前台,回来后就把全兴大曲兑到长城干白里头。
不服输的后果很严重,三人都喝多了,打酒嗝,气泡带着白酒的味道从三个喉咙里面冒出来,弥漫了整个桌面,难闻得很。
这年头有一点好,就是不用怕查酒驾,关平虽然被逼着喝了很多酒,但是车子还是安安稳稳地回到了避风塘。
进棕北小区的时候,林义才知道阳华在这边买房了。问他房价贵不贵,回答是“跟捡一样”。
听到“跟捡一样”,林义不置可否,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蜀都比较好的地方了。
不过到这里,林义也算明白了,他和那个女人应该是断了,实现了他当初“报复”的目的。
在避风塘棕北小区的巷口旁,有个“拉萨酒吧”,这是西藏的一个叫央措的女人开的。
喝了点酒,林义两个在阳华的一顿唆使下,来到了这间“拉萨酒吧”。
央措和阳华熟悉,看来后者是这里的常客。酒吧没有林义脑海里想象的那些混乱,完全是一个清吧。
上面弹吉他的女人歌唱的很好,只见没一会儿功夫,阳华就送了好几次60的花篮。每次送一个,吉他女人就会说声“谢谢”。
几首歌后,阳华跟着那女人进了后台,而这时候关平也被他拖走了。临走前对着旁边的央措说:“帮我招呼下表弟。”
央措举着酒杯对阳华笑了一下,表示没问题。
看着林义一个人在那里自饮自酌,脸上的沉静和表现出来的年龄完全不符,央措来了点兴趣:“好听吗?”
此时台上是一个穿着藏服的男人,大帽子下满是胡须的脸,唱的是腾格尔的“我热恋的故乡”。
“还可以,”林义一直觉得,藏民和蒙古族人天生就是适合这类歌曲的。声音洪亮空旷,却又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适合有故事的人听。
有了切入点,两人慢慢熟络了起来。期间林义说她“你和别的酒吧老板不一样”。
她说“哪里不一样”,林义就说“根据我几十年的经验,你不太像个酒吧老板,或者说不是个合格的酒吧老板”。
听到“几十年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