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米地?”林义一时不解,怎么可能在玉米地,难道真的就这点东西?
但不对啊,林义看着这绸缎,于是就说:“能带我去看看吗?”
禹大妈看着他不说话。
“您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个工作特性。作为考古工作者,对每件东西都希望追究历史过往,把这些东西发生过的事情,尽量还原出来…”
听得林义这样一讲,禹大妈觉得挺有道理:“行,就一些破烂衣服,我明天带你去。”
“别明天了,就现在吧。”
“现在?”禹大妈看着窗户外面说:“可现在天都快黑了。”
“就是天黑才好,您不想别个知道的吧。”林义继续诱导。
“也对,”禹大妈想了下就说:“那我等会就带你去。”
把钱给对方,林义把金册放背包里,从里间退了出来。不用猜,也知道,人家要藏钱呢。
出来的时候,林义还在想这些绸缎,要是能找到一件相对完整的,那价值可不比金册低。
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激动,但是又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雨水冲走或淋坏了啊。
和大门口的关平点点头,然后也坐在一边等。没过多久,只听到里面大妈和一个男人的交流声,好像是要她男人关鸭子之类的话。
三人是从后门出发的,一路尽是避开大路走山道。
原本以为会很近,但是翻了两座山,已经到了山林深处,却发现禹大妈还在走,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大妈,您这这玉米地够远的啊。”
“大家都这样啊,山里种地,田里可要种水稻吃饭的,谁拿来种地啊。”禹大妈又走了会,才指着一座山说:“快到了,看到那个拗口了吗,那里一弯土地都是我的。”
看着一座两三百米高的山,林义顿时腿打颤,关平看着林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嘴角慢慢咧了开来。
一路弯着腰,跋山涉水,全身湿透了才来到一个山谷。映入眼帘的是十多块玉米地,一层层阶梯往上延伸,景色倒是非常优美。
“在哪块玉米地?”林义对着玉米地打量了一翻问道。
“最顶上哪块玉米地,后头有个山洞,东西是从里面捡的。”
得,又得走,不过此刻,林义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
那个山洞在山涧中,地势比较陡,他们祖辈称野鸽子洞,是野鸽子休憩的地方。以前那山涧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