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下雨还是天晴都不用打伞了。
“看来某人改志愿也算弃暗投明了吧。”这话自然换来一个卫生眼。
“其实晚上我们也可以报道的。”晚上报道的人确实不少,就像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有好几辆新生接送车开了进来。
但林义就是不想去动,也不想去挤了,“明儿赶个早,趁人少的时候报道吧。”
两人在孙老先生的铜像处停留了会,当听到旁边几个女生议论说“这是东洋人捐赠的”时,邹艳霞问“这是真的吗”。
林义抬头望着顶部说:“这是孙先生的日本友人梅屋庄吉赠送的。”
绕着小礼堂转了一圈,当来到“惺亭”时,邹艳霞直呼要是米珈的单反相机在就好了。
花了些时间,沿着羊肠小道慢慢悠悠转了一圈,才踱步来到了亭中,女人抿着嘴感叹:“好想敲一敲这个铁钟。”
惺亭盖呈八角塔形,紫色琉璃瓦顶,瓦脊上各有一龙头。亭中间悬挂着一口铁钟,上面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八个佑字。
“惺亭以前是带高帽的地方,比如“右”帽子:被遣送返乡,或下放农村劳动,或开除学藉…
而这个钟是以前上课用的,应该还敲的响。”说着,林义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背单词的女生,“听说周三的时候,这里是英语角。”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游完“乙丑进士”牌坊。邹艳霞刚来到永芳堂的地界,看到那广场两侧的十八铜像,就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揪着林义的衣袖,人也不自觉地依附了过来。
“不用害怕,这是十八先贤铜像呢,”林义抬手指着告诉她:“你看啊,我们从左侧说起,依次为:孙中山、蔡元培、章炳、梁启超、康有为、邓世昌、黄遵宪、魏源、林则徐、詹天佑、秋瑾、谭嗣同、严复、冯子材、容闳、洪秀全。”
听到这些名字,邹艳霞琢磨着又细细看了两遍,但最后还是抬头说:“我还是有些怕。”
“那以后不要一个人过来了,或者没事干脆不来就是。”说句老实话,要不是还有旁人走过,光自己两人的话,林义早就带着她逃离这里了。
女人感觉很准,也可能是环境和光线导致的原因,夜色中反正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就两个字:阴森。
“啊,”轻啊了一声,邹艳霞盯着林义,俏了下眼皮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书上看到的,”但林义接着又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