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无声中我都告诉他了,老子在办正事还敢扫我兴,气不死他我。”说着,阳华又卖力了。
“你要死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想着林义知道她在干这么羞耻的事情,赖文珍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她没发火的机会了,因为在一下轮风暴里很快就散架了。
“这铜钱到底多宝贝?”看到林义对着听筒发愣,邹艳霞从厨房端了一杯茶给他,坐在一边和声细气地问。
“你干嘛?”看着女人准备拆那个三角符取出铜钱,林义吓得赶紧起身按住她的手背:“是不是这么多年没红过脸不自在?想今天和我吵一架是吧。”
“可是…”
“闭嘴吧,还有下一次,我不想见到你了。”掰开她的纤细手指,取出三角符,也没管那么多,拽着她的领子就塞了进去。
女人一言不发,任他施为,只是偏着的脸慢慢染了一层红晕。
退回刚才的位置,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说:“这枚铜钱不要示人,你以后贴身带着,红线注意定时检查。”
“嗯,”嗯完一声又静悄悄地。
“知道不,我那华哥手里还有好十来枚这种,刚才只是想试着弄一枚过来罢了。”
说着,林义起身去了趟书房,出来的时候又拿了一枚铜钱,放到她跟前说:“我这枚和你身上的那枚一样,也非常稀有。所以你不要有负担,心安理得的拿着吧。”
大长腿小心拿起茶几上的铜钱,对着上面的“靖康元宝”四个字摩挲了会,才放轻松地说了声“好”。
邹艳霞回了学校,说宿舍人约好一起吃晚餐的,虽然已经吃过饭,但她还是踩着点回去了。
林义也想到了赵志奇妈妈中午说的的请客,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急着回去。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那祯的。
“这几天我还想打你电话,没想到你打过来了。”招呼都还没来得及打个,林义就听到了邻家的肯定语气。
叹了口气,难道读北大的女人都这么聪明的吗,换个新号码还没吱声就猜到了?
“你找我肯定有事的吧?”
“那是当然,难道还找你聊天浪费时间?”那祯还是这么骄傲,扯高气扬地地说:“我一个好友,她留校了,暂时没地方住,我琢磨着你那两套四合院空着也是空着,可不可以匀出一套暂时给她住?”
“为什么不和你住啊,刚好做个伴。”林义觉得那祯那四合院太空旷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