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多少税,直接间接提供了多少就业岗位,带来了多少GDP?他们没点数?
再说我们现在也不是小打小闹的公司了。在潇湘一亩三分地,在零售行业我们说是老二,看谁敢说是老大!
你可以隐晦透露:要是他们没这个能耐;我们就把注册地和总部搬到有能耐的地方去,正好特区政府就这个事和我们提过好几次了。
看到时候是他们损失大,还是我吃亏多,大不了那个破地方步步高暂时不去了。”
“好,我这就去协调。”赵树生知道苏温正在特区主持大局,这正是考验自己的时候。
刚开始是不知道怎么寻路,现在有了使力的方向,他还是有能力的,也不惧怕的。
“你尽管去协调吧,他们平级搞不定,还不会找上家么?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在这方面他们比你在行…”
“还有,和郴市政府的交涉不能断,虽然不指望他们,但也别让事情更加恶化。”
“对了,你把昨天的羊城日报带一份过去,看看这两个地方的家长们有什么反应。当然该示弱还是要示弱;但不该示弱的,你把脊梁给挺直了。”
说到底,在这年头,很多事情还是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是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有些人得罪不起,我可以先退一步,以后看情况再说。但是能得罪的起的人,就祈祷他别让自己发善心。
比如那个出尔反尔的家庭,不告哭对方就跟他姓。
末了,林义又说:“等会我给关平打电话,让他带人来协助你。”
…
挂了电话,林义先后给苏温和关平通了气。权衡了会,给林旋丈夫的电话按到一半又停住了。有些牌不能乱用,看回合再出手。
回学校的路上,碰到了刘燕在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在小径上边走边说。
看到林义,刘燕伸个胳膊拦住他,伸开的双手把蓝色的秋衣拉的紧绷紧绷的,那诱人的火热,让林义瞬间想到了珠峰上的爬山小组。
“林义,你今天兼职怎么回来这么早?”大家都以为他经常往外跑是兼职去了。
林义摊手表示无奈:“老板娘把老板打了,我成了出气筒,就被赶回来了。”
“嘻嘻,那正好,我请你去滑旱冰,顺便当我老师呗。”
之前两个宿舍在校外旱冰场玩过几次,林义那行云流水的倒退步,给两宿舍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