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吴景秀只好解释了句:“上次只说离婚,还没办证的。”
“行吧,”林义无奈地接过她的车钥匙,挥挥手示意三个人赶紧走。
林义从候车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几个邋里邋遢的人正围着皇冠打转转,这让林义心里一突,连忙向附近的巡警赶了过去。
好在这几个还是畏惧人民警察的,一溜烟儿地跑了,让紧张的林义松了好大一口。
谢过好同志,林义打算进车门的时候,竟然发现左前方有一个人正在打量他。
一件灰白毛线绒衣,就那样蓬蓬松松的拢着。
发束在晨风里像狗尾巴草一样摇摇摆摆,偶尔还会折射一些些偏黄色熠光。而两鬓的发丝却时不时往脸上拢,女人不时勾着食指整理着它们。
“好久不见,”看到林义也注意到了自己,邓木斯爽朗地一笑,蹬着黑色长筒靴“踏踏踏”地就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邓女士变化好大啊,我一时间都不敢相认。”
第一次见她还是一个拥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女人,现在不仅有着一头淡黄色头发,皮肤也白静了很多。
“好的方向变化,还是坏的方向?”邓木斯又一次把脸上的细发弄开。
“自然是好的。”林义跟着问她怎么在这。
“刚送一个朋友上车,”邓木斯看了眼开着车门的皇冠,嫣笑着说:“果然是不差钱的,两次都向我很好的诠释了“钱就是个数字而已”。”
“说笑了,没想到当时吹牛的话你还记得这么清晰。”林义连忙摆手,然后扶着车门问,“去哪,我送你一程。”
“谢谢,不过我是开车来的。”说着女人指了指刚才过来的地方。
那边停着一辆蓝色的马自达929,按现如今国内的车价,大概要47万,不比丰田皇冠便宜。
“我无地自容了,”原来这位也是不差钱的,林义顿时觉得当时装13有点过头了。
女人笑着揭过这一幕,然后说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地方坐坐可好?”
“行,听你的。”林义点点头,弯腰进了车内,把门关上的时候,还通过后视镜观察周边情况,也有些担心以前打过架的那伙人。
到底是地方大,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火车站的时候都没发现那些人的踪迹。
前行了五六里,林义感觉差不多到了安全地带才开始找想吃的早餐店。
女人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