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任课老师点名,他都不在,后来老师直接说:“你们通知下马平彦同学,再有下次,期末考试可以不用参加了。”
这警告意味很浓,意思就是你考得再好,也得挂科。但对这种警告,马平彦最多好一节课,然后接着又开始作死的循环。
元旦过后,就是1996年,在新的一年年初里,林义最关注两件事。
一是股票。一月上旬的末尾,林义跑了趟深交所,发现自己配置的股票价格还是处在两元多的价位。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价格稍微上涨了些,之前亏掉的20多万,都快填平了。这是一种信号,林义心里有些激动。
同时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收到的480万砸进去。
说起这480万,也是吴芳芳带过来的,她整理财务报告时总结说:1995年,在邵市保健品耕耘的三株口服液和红桃K,一年的净收益达1600多万…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但是和三株口服液一年80亿的销售额比,也就是九牛一毛。
但林义非常满足了,仅仅是抓住了时代的一个机会,没干多少事,就轻轻松地得了这么多钱,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最后林义还是砸了50万给方正科技,也买了30万的泸州老窖。后面又配置了其他两只股票,分别砸下10万。
在苏温几个眨眼之间,林义就疯狂投入了100万。
“你这么看好今年的行情?”
如果上次一通砸,仅仅是让苏温疑惑,这一次,她就确定了林义在赌今年逆势上扬的大行情。不然前后配置的这么多股票,只要像往年一样,有一半达不到预期就血亏。
因为在她心里,拿着这么多钱去开分店,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看好,不好看怎么敢玩。”选了四只股票,林义又继续浏览了很久,但却没再继续下注。
从座位上起来,林义问她:“你一直在研究期货,可有看好的?”
这女人对股票的兴趣不是很大,反而对期货非常投入,就算干着超市的工作,也会抽点时间关注金融时事。
苏温打量了会林义,他的意思还是懂了,抿着嘴说:“琼岛中商所的咖啡合约,做多非常有潜力…”
“做多,你说说?”
林义之前从没听过这个咖啡合约,也不曾关注咖啡合约。
因为咖啡是小品种,从根本上说,国内并不具备咖啡期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