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了好半天。
林义问他卖不卖,对方说不卖,要给怀孕的老婆吃。
他当时就无语了,比自己还小两岁的人呢,就已经老婆怀孕了。
“他老婆都怀孕了。”林义悄悄对旁边的那祯说。
女人好似没听到,专心的用手指在石缝里抠着田螺。
那祯很受同龄人的爱戴,看到她过来,好多小伙子小姑娘都会喊声“那祯姐”,有的还会捧一些田螺到她桶里。
看到才走四分之一就收货了小半桶,林义边捡田螺边说:“要不你提着桶子走一圈?”
这次女人有反应了,笑着和过来的邻居搭话的同时,在泥巴里的靴子也没停着,重重地踩在林义脚上。
弄了小半天,有邻居喊林义:“你的两个同学来了。”
一听这话,林义就知道是武荣和邹艳霞来了,对着那祯说:“我要走了,你是一起还是?”
那祯没理睬,而是直接用行动告诉他,摸田螺比和他说话有趣多了。
武荣搞了一塑料袋糍粑,说是他们家今早做的,林义数了数刚好22个,按习俗是个吉利数字。
邹艳霞提了一条草鱼,还有一个装干鲍鱼的袋子。
…
中午时分,看到邹艳霞和林义极为熟稔的样子,坐在一边倒油放盐给田螺催吐的那祯若有所思。
家里没什么吃的,林义把超市拿回来的一些坚果、红枣、纸包糖搞了一圆盘堆在八仙桌上。
觉得太干巴了,于是又拿了些橘子和苹果放一边。
花了好大功夫剪掉田螺尾巴,那祯洗手的时候不经意里问:“你们在一个院系吗?”
正在剖鱼的邹艳霞不动声色地对她嗯了一声。
“呐,你们同学感情真好,小学六年级一直到大学,友谊比亲兄妹还坚挺。”说着,不经意里那祯把咬了一口的红枣塞到林义嘴里,起身轻拍手说:“你买的什么枣子,没点味道。”
接着又说有点困了,我先回去睡个午觉,然后就随心所欲的离开了。
看着轻飘飘离开的那祯,撅着嘴的邹艳霞又开始了专心致志的剖鱼。
含着口里的半颗枣子,林义瞄了眼大长腿,顿了下,还是慢慢的嚼了起来。
真是有苦说不出,重生以来第一次接触那祯的口水还是这种情况下,前几次怎么纠缠都不让自己碰,今天却意外的捡了便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