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女人捧着茶杯小抿一口:“出了事情,麻烦多加之身体不好,将近60岁办的内退…”
说到这里,苏温突然反应过来林义的潜在意思了:孔教授还不老,要是生活如意,活个几十年不是问题。
“没想到你也会劝我。”说这话的女人,声音软绵绵了几分。
“我倒是没劝你,只是觉得活着都不容易,我能理解她的异样举动。”
根据林义了解,到目前为止,一直有个鲁省男人在孜孜不倦地追求她,只是对方非常有礼貌,从不乱来。
刀疤说:有一次苏温不理对方,人家就拿着行李袋在小区门口站到日落才离开。
林义这话让苏温又柔弱了几分,她放下杯子,从身后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文件给林义。
“这么快?”
看到有关新公司的条款,林义核对了一遍就连着签了好几个名。
苏温接过去看了遍,确认没问题后,又把它放保险柜锁上,接着就是望着窗户外面假装发呆。
得,林义懂了,这是不待见自己。一口气喝完茶,也是干脆利落的起身走人,心里在想,你们这么玩儿,以后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为好。
3月4号,元宵节,
书店三楼里,林义半躺着给小卖部打电话,没想到杨龙慧接到电话就说七说八,一箩筐村里琐事倒出来,就是不喊那祯接电话。
好不容易挂了,林义长吁一口气,在沙发上假寐了许久,然后再打,没想到接电话的还是那祯妈。
对方说,家里的母鸡下蛋了,是绿皮的,还是双黄蛋,比鸭蛋还大,问林义要不要,要就按照以前一样给他留着。
“谢了,婶子,蛋放久了容易坏,会很忧伤。”说着,林义就找个理由挂了电话。
哪里不对?林义终于明白了,人家就是故意不让女儿接电话了,难道那天冒犯那祯被发现了?
要不然正月初一就给我脸色看呢。
到底猜的对不对?再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于是林义坐直身体,手伸到数字区,一连串声音后,电话开始呼叫了…
“小义啊,婶子刚才还说你怎么挂那么快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林义脑壳顿时胀得疼,直接说:“婶子,我找那祯姐,您帮我喊下咯。”
“她到邻居家喝喜酒去了,不在家啊,要不这样,等回来了我告诉她…”
电话再次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