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林义:“……”
过了会,林义才安慰说,“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你将来打算混湘雅医院的。”
“我要是知道哪个王八羔子举报的,本小姐非得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叶青硕着嘴皮子,整齐一排的白色小虎牙,凶悍的气息不断从嘴里往外冒,显然对这事耿耿于怀。
看着四人一脸郁闷,林义知道这天没法聊了,秉着耳不见为净的原则,赶紧以尿遁为借口中断这个话题。
从省城到邵市汽车站,大巴花了三个小时,看了眼有面包车接的四人,林义摆手拒绝了一起坐的好意,直接坐上摩的一溜烟走人。
本想着直奔大伯家,却反应过来大伯他们喜欢接地气、摆酒席,已经回老家准备去了。
听着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声,饿了,林义最后还是让摩托师傅转了个弯,往师专门口方向行去。
邹家小店生意还是那么好,一进门就看到了大长腿在择青菜,显然有人点了四季豆。
看了眼忙碌的邹父邹母,以及一脸假寐坐着呼噜旱烟的邹老爷子,林义弯腰附身到邹艳霞耳边,“我回来了。”
女人手里的菜一顿,然后又干净利落的扯着边角丝,片起嘴皮子,轻声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看着女人雷打不动的稳沉,林义直接瘫在旁边的椅子上:
“老样子呗。”
“小义来了。”邹父邹母和林义热情打过招呼,也连声问要吃什么。
哪知道邹老爷子搭个嘴,吐个烟圈,为老不尊地说,“你们去忙自个的吧,有人会管他的。”
这话说的,邹艳霞顿时满脸羞色,邹父邹母对视一眼,乐呵呵地一个给林义弄了碟花生米,一个拿了瓶冰啤,然后各自招呼客人去了。
看着水煮肉片、红烧鱼和油麦菜下桌,林义直接对邹艳霞说,“和我一起吃。”
这时旁边的邹老爷子凑过来,露着缺了半边的蜡黄门牙,对着孙女说:“去拿壶酒来,我陪他喝口。”
“爷爷你在吃药,不能沾鱼腥和辣椒。”本来打算吃饭的邹艳霞不得不起身。
“行了,啰哩啰嗦干啥子,不就一顿破饭哪那么多讲究,你们天天见,我老头子是过一天少一天。”邹老爷子这是明显要把为老不尊发挥到淋漓尽致。
气结的邹艳霞,拿酒拿碗都带着情绪,只见“咚咚咚”的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