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两个人一起的话放不开手脚。又说里面的物件太硬套了,要是情到浓时不小心磕到碰到了,不得疼死?
疼着也就算了,最可怕的破坏了人伦之乐。狠批一点也不人性化,没有点星级酒店的样子,白瞎了香格里拉这个香香的名字。
不过对于白色的椅子,白色的床单,林义倒是说非常合适,正印证了自己那颗纯洁无瑕的红心。
接着又对灰扑扑的网格窗帘,彩色电视,墙壁上的油画评头品足一番…
听着林义不要脸的、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蹲着整理行李箱的苏温一直憋着笑,后面感觉憋不住了,才出声问:
“你检查完了吗?”
检查完?林义心想你不同意我留下,能检查的完?
回身看着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女人,那笑容里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活泼的气息,明媚盛开。
甚是好看,林义一时间木了,不,是努力让木了变成痴傻了。
感受着小男人的一系列变化,苏温娇嫩的偏过了头,不再搭理他,整理完自己的衣物,就打开他的行李箱,开始拾掇起来。
过了许久,苏温把他的衣物也理清,抬头时,竟然看到林义拿着床头柜上的两种神油在做比较,那跃跃欲试的样子,把她气笑了。
“你检查完了就过去。”
看到女人一股脑儿又一次把神药、神油统统归到了垃圾篓。
林义赶紧说,“还没呢,还没呢,床底下还没检查呢。”
瞅着林义在那里假装“热锅上的蚂蚁”搬不动床,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苏温偏过头温婉一笑,不再理会他,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淋浴间。
小二十分钟,女人出来了。看到假寐的林义又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了装模装样,顿时无言以对。
只得无奈说,“小男人,你停下吧,不赶你走了。”
闻言,林义一副得胜的样子走到背后怀揽着她,哈着热气道,“我就说嘛,你是个明事理的,现在把我赶走,晚上又得让我过来,何必呢?”
听着这般没羞没耻的话,感受着耳垂处腻乎呼的湿热,女人一时也是情难了。
轻闭上眼睛,左手习惯性地往后陇着青发,摩挲着耳钉,调整了下心情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先洗个澡,等会陪我去外边走走。”
察觉到女人的娇羞快到极限了,林义也是松开她,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