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这女人…
无语的林义转个身子,躺沙发上。邹艳霞也不气恼,跑到厨房洗了一盘子草莓过来。
然后就撅着嘴皮子挑颗红彤彤的草莓放他嘴唇边逗趣,看林义最后把眼睛也闭上了。
才轻轻说,“又不缺这个钱,我希望你一辈子干干净净的。”
林义最后还是被这姑娘磨的没了办法,太有耐心了。
于是抓过咬了半口,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半口往她嘴里一塞。
小嘴皮子抻着半颗草莓,红彤彤的和小红唇相得益彰,甚是好看。
在林义灼灼的眼神下,女人偏个头,半晌才开始咬合一下,好一会儿才细嚼慢咽起来。只是那抹羞红从清冽的脸上以可见速度蔓延到了腻白的脖颈。
吃了半颗草莓以后,大长腿一上午都不曾搭理屋子里这男人。
林义在书房做事,她就在沙发上打毛线活。
林义在沙发上半躺着看书,女人就跑去厨房做饭。
林义吃饱了,她开始拾掇碗筷,整理客厅。
反正就是避开这男人,努力让自己忙活起来。
后来林义在卧室里大叫一声,假装摔倒了。在外边看书的女人立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对视一会儿,邹艳霞就脸红红的翘了翘嘴,“臭德性!”
…
吃过晚餐,于海来电话了。
林义问,“回京城了?”
那头说没。
林义顿时嘴醉了一句,“还没回京城,你也敢打电话,钱多烧的。”
出人意料的,于海沉默了。
电话不挂,又不说话,林义觉得莫名其妙。于是试探着问,“在东京吃瘪了?”
那边“唉”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林义琢磨了会,没明白。转头问身侧的女人,“他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米珈一点情面都没留?被拒绝的非常彻底?”
大长腿也是迷糊,然后把电话打到了米珈宿舍,响几声接通后探了探口风。
只见米珈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中午送于海去了机场,我下午有课就赶回来了。现在应该快登机了的吧。”
“你把于海给拒绝了?”
那边沉默了下才嗯了一声,良久叹口气说,“从暑假到现在,半年多了,他飞了三次东京,我不狠心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