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
考试结束后,一老师对另一个说:“你这侄子挺调皮啊!”另一位吓了一跳说:“不是吧,我以为是你侄子…”
林义哑然失笑,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今天实践了?”
“嗨。”马平彦抓了抓乱糟糟的鸡窝头,自嘲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进去考试也就是走一过场,为的是下学期那个补考的机会。
所以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成想被送到教务处了。”
“被处分了?”
“嗯,记过处分。”
林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期末考试又不是国考之类的,基本被抓了也就是没收试卷,就算送到教务处,也最多口头批评教育一番。
但马平彦太出名了,逃课比自己还多得多,又没钱去活动活动走走关系,被教务处抓典型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看了眼正在挑菜的老板娘,林义转移话题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就走?”
这倒让林义错愕了,“不多玩两天?”
听出“玩”的特殊意思了,马平彦咧嘴一笑,“不了,我就一打游击的,不是正规军。”
林义也跟着一笑,“我看你们今天白天也出来了,以为转正了。”
马平彦嘿嘿两声,对此也不以为意,反而念了首打油诗:
“生人不敢开口,熟人不敢下手。没有一见钟情的资本,又缺乏日久生情的条件。
人前装逼失败的垃圾,人后的单身狗。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却逃不掉四下无人的街。
现在一位富婆看穿我的逞强,让我卸下伪装,带我走进她的心房。
咬紧牙,抓紧床,再累也比自撸强。”
说完,甩了甩头就和走过来的女人离开了。
回到书店三楼,带好套袖准备做菜的林义接到了蒋华的电话。
想了想,接通就问,“手机项目那块专用地搞定了?”
“刚从特区政府那边回来,大领导发话了,所有手续一律绿灯。”
“最终商议多少钱一亩?”
“28万。”
林义笑笑,“现在倒是挺有诚意的,搁去年40万一亩人家都不带搭理的。”
电话那头的蒋华也是感叹,“以前见区长都难,今年大领导都来步步高电子超过4次了。”
林义打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