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收拾的米珈说完这话,随即又快速地请求:“你帮我在门口拖延一下他们,别让他们这么快进来。”
“你把门关一下就好。”
“我爸妈有钥匙的…”
看着忽然中断的电话,林义慢慢吞吞尾随了几步,突然想起米珈母亲平时虽然随和,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高傲的精致主义者。
自己突兀出现在她女儿这里,以前生对她的了解来看,就算表面风平浪静,内心肯定会生疑。
思绪到这,林义把步子停了下来,觉得还是不掺和她们一家子的事情好。反正米珈是他们女儿,就算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着也不会被生吃了吧。
于是转身拦了辆出租车走人,很光棍的把米珈给“卖”了,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
二月的羊城虽然也冷,但比起东京那是好了太多太多。
坐在出租车里望着外边的车水马龙,和羊城的日新月变,心里甚是有感触。
于是不经意里问出租车师傅,“你们天天跑车,见识面广,觉得羊城变化最大的是什么?”
出租车司机回答说:“洋人变多了,打工仔也变多了,花花绿绿的都变潮了。”
这话让林义情不自禁一笑。
…
此去日本虽然只有十多天,但是林义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同一楼的刀疤打过招呼。
林义火急火燎的来到三楼,开门,头往里一探,看到沙发上适合站起来的单薄身影,以及那张清冽的小脸,心一下就安定了很多。
女人放下打活的毛线衣,迎过来,先是安静地看了会他,良久才细声说:“回来了。”
“嗯。”
关门,脱鞋,穿上大长腿递过来的棉拖,“还是你的鞋舒服。”
女人接过他的外套挂架子上,不搭茬。
林义笑了笑,伸过手帮她边了边右耳旁的细散发,说:“我饿了。”
这多年来,感受身边这人的第一次亲密举动,女人自发地片起了薄薄嘴唇,微抬头让他把头发顺得更舒服些。
末了才轻声说:“茶几上有刚泡不久的茶,你先去喝一杯暖暖身子,我去热菜。”
“等很久了吗。”
“没有,是我菜做早了。”
听着前后矛盾的话,林义想笑,但还是被那双卫生眼给瞪了回去。
吃饭的时候,林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