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一声,喝完就起身回卧室,躺好的时候,看着女人也跟了进来。
就打趣问,“怎么着,今晚陪我吗?”
大长腿红着脸偏个头,小手扑棱了几下床单,慢腾腾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然后翁气问:“今晚你有点不对,是不是又想起你母亲和姐姐了?”
林义嗯了一声,伸个双手一把揽过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顶在她额头上细细摩擦,感受着这女人的温柔气息。
原本按她这不争不抢,却也不将就的性子。这样的夜色里,搁平时是不会把自己身子放在危险当中的。
但今晚发现他的异样后,女人怕他孤单,却义无反顾的来了。
不作弄,不下流,不做它法,林义亲密无间的抱着女人睡了一晚,此心甚安。
前半夜煎熬,后半夜舒心,大晌午打着哈欠睁开眼睑的时候,外边还在下雨。
往左边蜇摸了下,女人不在了,只留下了体温伴随自己。
也不烦恼,侧耳倾听了会,稠密的雨声里果然夹杂着锅碗瓢盆的响动,显然在准备早餐,不,这个时间点,确切的说应该是早中餐。
懒得不想睡,却又不想下床,林义把床头柜的书籍《约翰.克里斯朵夫》顺了过来。
打开书签继续之前的看了会,林义对罗曼.罗兰的其中一句话很有感触: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由于接近中午,两人早餐吃的是米饭,吃饱喝足,大长腿说下午5、6节有课,要回学校。
林义也有课,不过是体育课,想了想自己会打太极拳,没必要回学校再跟着学一遍,于是决定逃课。
不过他这中午也没闲着,蒋华来电话了,告诉他:“赵顺国又折腾坏了几台顶配电脑,但还卡在技术的关键阶段。”
林义沉吟了下,问,“他们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也怪不得他担心,优盘立项也小半年了,耗费的资源在这年头也不算小钱,也就是他这种过来人财大气粗。搁一般正常人都会迷茫,都会心焦,说不定就会中止项目。
果然,蒋华说的正如林义所料:“由于小半年没出成绩,在工资待遇与绩效评比方面远远落后于以前的同事,这些组员情绪或多或少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