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多妻制?”
林义语噎,合着眼前这女人在下套呢,顿时不想搭理,沿着湖边走人。
但这女人哪能让走呢,要知道上次两人这样子说话,还是两月前的事了。
拨开散乱的柳条,孙念几步几步就挡在林义跟前:“请我吃夜宵。”
林义:“......”
孙念说:“我没钱了。”
看着和自己快差不多高的女人,听着她张口即来的胡诌,林义毫不客气的揭破道:
“你这表演还能不能再拙劣点?下午上课还看到你钱包里满满都是票子。”
谎言被揭破,孙念也不恼,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开淡黄色双肩包拉链,伸个手看也不看,一把抓起红色钱包就往湖中心一扔。
女人扔钱包的动作潇洒干净利落,抛物弧线映照在昏黄的夕阳里,说不出的写意,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扑通”一声,碧波荡漾,水纹一圈圈散开,被主人家抛弃的红色钱包似乎认命了,不吵不闹的沉寂到了湖底。
晚风渐起,湖面又归于平静,任凭翠绿柳枝拂在头上、背上、胸前。孙念又说:“我现在没钱了,请我吃夜宵。”
望了眼黑黢黢深不见底的湖中心,林义对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服气了,是真的服气了。
相识这么久了,那长条形钱包里的东西,林义心里基本有个数。
里边不仅有饭卡、图书借阅证、银行卡、身份证,还有鼓鼓囊囊的一千多块人民币。而这女人为了蹭一顿晚餐,说不要就不要了。
哎!到底是没经历过生活的困苦,钱多撑得?
还是义无反顾的向林义表明决心:老娘都这样了,这顿饭请还是不请,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赖上你了。
“你家里人要是知道你这么铺张浪费,不得气死!”说了一通,看这女人不为所动的样子,林义只得使绝招:“拜托,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要不要这样子...”
孙念不等他讲完,就伸个手说,“你口口声声是有家室的人,结婚证我看看。
如果有,我孙念另想办法。”
论脸皮的厚实程度,林义败了。
两人来到大排档,林义问也不问身边这女人爱吃什么。招过服务员,就一口气要了自己喜欢的铁板牛肉、海鲜粥、嗦螺、青菜,外加水煮肉片。
老板问要不要辣,是微辣,中辣还是特辣。林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