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很是自然的进了苏温办公室,见状,跟在后头议事的沈珂识趣的离开了,走之前还顺便把门给带上。
敞开衣襟,站在空调跟前把冷风调大,对着吹了一会,感觉凉快了些才转身问:“你最近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正在给倒他凉茶的苏温抬头看了眼,接着又继续忙活:“还好,不怎么累。”
喝了一大口凉茶,放下白瓷杯,林义伸个双手揽着女人认真的说:“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咱别逞能。”
感受到小男人的关心,苏温心里流过一股暖流,热乎乎的。但还是轻摇头说:“我的身体我知道的,不用担心。
再说我现在基本都是坐在办公室里遥控大方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安全。”
说了一通,看到林义还在蹙眉,苏温顿了顿就糯糯的承诺:“等显胎了,我就安心呆家里办公。”
“当真?”
“嗯,当真。”
上半夜,林义睡得不太好,手不敢乱放,脚不能乱蹬,更不敢翻身,小心翼翼的,局气的紧,生怕动了女人的胎气。
煎熬里,林义本想换个房间睡,但又担心苏温会多想,毕竟小别胜新婚嘛。
他是知道的,不论是低智商女人还是高智商女人,在情感面前都是感性动物。苏温要是突然矫情了,觉得自己的魅力不能吸引枕边人了,那指不定会怎么胡思乱想。
哎,叹口气,林义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像僵尸一样。
后来还是苏温安慰说“孩子还是个点呢,不要太担心了”,林义才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义和苏温带着刀疤、沈珂和总会计何慧去了香江。
一路上骄阳似火,都快把几人烤熟了,汗流浃背闷热的紧。后来直到渡船开动,凭栏而立,才感受到一丝夏季的凉风。
在渡口等待的于思明和葛律师还是老样子,精明中透着严谨,大夏天的还是衬衫、西裤、皮鞋和领带。
一行人从渡口走出来的时候,于思明和葛律师的目光在不经意里都聚焦在了前头的林义和苏温身上。
“郎才女貌”、“怀孕了”、“产检预约”几个词也在两人脑海里不时浮现。
晚餐是于思明做的东,地点挑的文华酒店。这些老伙计在席间除了推杯换盏加深友谊外,还见证了一桩喜事。
酒后三巡,只见于思明从西服裤子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绣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