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关平和光头脸一黑,别人不知道,他俩一下就懂了,“那人”指的是林义。
夸赞完,又过了一把手瘾,吴景秀突然的偏头对光头说:“把这两人分开关押。”
等到把两人分开了,吴景秀就问光头:“你还记得三月前偷我钱包的那个扒手吗?”
“记得,那人叫丁向。”想起三个月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偷盗自己这伙人的扒手,光头印象比较深刻。
“记得你以前提过一嘴,这贼人好像还兼职拍风俗电影,有这么回事吧?”
“没错的,我那录像厅里还有他的碟片。”光头在东京的日常营生是碟片出租。里面正版的也有,盗版的也不少;正经的很多,不正经的更多。
光头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放点风俗电影观摩观摩,打发打发时间。而丁向就是偶然一次被他在电视里看到的,人家还是个正儿八经男主,戏份很大,足足五个女配。
吴景秀看了美丽女人一眼,不带犹豫地吩咐:“把丁向的身份好好调查一遍,如果没问题,就把人给我“请”回来,要快,天亮之前我们得把事情做完。”
对付这样的人,光头经验十足,也有自己的渠道。看了眼没甚反应的关平一眼,就点点说了声“好”,然后溜了。
光头走后,关平适时地睁开了眼睛,皱了皱眉,把吴景秀拉到一边问:“景秀你是吓唬她?还是来真的?”
女人咯咯一笑,“你猜。”
关平摇摇头说人家是一个女人,这样不好。
对自家姐夫的道德底线,吴景秀也不先反驳,而是幽幽地问:“这些人你是打算放了,还是就地...”
关平眉头皱的更深了,“最后肯定是要放的。”
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吴景秀也不以为意,反而眼珠子一棱,瞬间pia面无情地说:“我要不是命大,现在都没机会说话了吧。所以这样子做,也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再说这女人本来也是个外室,既然不是良家,那就无所谓道德不道德了。
反正姐夫这次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好。”
想起她这次的危险,关平默然,但最后还是提醒:“小义是给我们划了底线的,你得遵守。”
“知道,我又不吃人血馒头。”
...
等了半宿,当时针转到凌晨两点的光景,光头一行四人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粗布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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