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林义喝完醒酒汤。
女人取下耳钉,捋了一把青丝,用白色发带扎好,起身去了淋浴间。
听着里边哗哗的流水声,缓过来的林义骤然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心想这女人除了最情动的时候能让自己看看身子,其它时候都穿的周周正正的不让看。
哎哟嘿,这可是个好机会。
有想法那就动,架着茶几上的双腿大开大合,拾掇拾掇就往淋浴间赶。
猫着身子,轻轻拧了拧门把手,没用,被反锁了。
把耳朵附在磨砂玻璃门上听了会,水的律动弄得心痒痒的,在外边干等着很是不得劲。
直接提要求进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要不把玻璃搞烂?这鬼想法一出就被自己都否定了。
敲门,说要上厕所?估计门敲扁了没用。
皱眉捻着下巴苦思了会,林义最后痛苦的“哎哟”一声,装着惊吓过后,果断倒地不起。
果然,痛苦的叫声一起,里边的淋浴就停了。但是没过几秒,里面的水声继续,哗啦哗啦的很是有节奏。
林义在外边卖会了惨发现没效果,顿时就爬起来拍门,抱怨着喊:“你男人受伤了,不出来看看?这么狠心的?”
女人不理。
“哟呵,我这小暴脾气,快开门。”
里边还是不理。
林义接着嚎了会,没卵用,最后也是不情不愿的偃旗息鼓。
不过这茬不行换那茬,人的有阿q精神,跑到卧室,把女人今天买的衣服一股脑倒出来。
细细碎碎,又是哀叹一声,我的淡蓝色半点衬衫哟,说好的一打呢,怎么一件都没。
这个晚上,林义趁着酒醉之名耍了回小性子,躺在沙发上不理人。
一身素装出来的女人,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坐着身侧打量他。
后来浅笑一声说,“你倒地也不挑个地方,过道里那么厚的绒毯怎么能把你摔疼呢?”
林义心道我怎么没注意这茬,但还是甲个眼睛,咪咕着狡辩,“我头撞门棱上不行啊,哎哟疼死了我。”
笑着瞅了会他,女人清着嗓子说,“小男人,望闻问切知道吗,我都跟你这么久了,一听你声音就知道你藏的心思。
真想让我上当,下次你要撒谎请高级点。”
“......”林义此时的心里一片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