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过一辈子...什么,你怕什么...以你的美貌,这边随便找一个男人不比一个生产线上的造纸工强...孩子不要了啊,给他啊,你带孩子怎么另嫁人...”
听了一会儿,林义听不下去了。心里道声可惜,这女人外表看起来挺不错的,却没想到干得出这种事。
古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是造孽啊!
给这女人碎碎念完紧箍咒,走着走着的林义脑子里突然满是那祯和大长腿。
先是给那祯打了个电话,这次做了十分保证说“十一”一定过去,这位才给了自己好脸色。
那祯笑眯眯说,“十一你再不过来,我就把替你收的古董都贱卖了。”
这话林义是不信的,但还是假装害怕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咱们以后结婚、生子、带孙子、以、养重孙、以及曾孙都得靠这些宝贝,不为我着想也得为后代想想不是?”
“嘁...”嘁一声刚准备傲娇一番,那祯的眼角余光却发现老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后侧,静了一下就把座机的免提打开:“我没钱用了。”
没钱用了,林义马上就想起了之前的戏言,当即就说,“没事,把小红唇准备好,吻一次给一万。”
“好。”那祯懒懒散散说了声好,然后又漫不经心嘱咐,“记得多带几万,咱一次吻个够。”
说完也不等那头的林义回答,就把电话摁掉,接着暼了眼旁边气得不行却又强忍着的亲妈,伸个懒腰迷迷糊糊就走出了房间。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老杨,天色不早了,该做晚餐了,今晚我想吃酸辣鱼,小义给你示范过的,还记得做吧。”
听着这气死人的话,目送宝贝女儿又慢慢悠悠的躺倒了葡萄架下,脑海里想象一番那臭小子和祯宝接吻的场景,护女狂魔杨龙慧一瞬间怒火中烧。
但又不能明着去干涉,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很多事情都有主见的很,根本不听劝。
再说了,杨龙慧从小到大,从来就没对女儿甩过脸,究其原因还是舍不得。
呆在原地瞅了会安静看书的女儿,杨龙慧想了想就抓起电话打回家,接通就对丈夫说:
“坐火车来次京城要20多个小时,不容易,我还是呆段时间再回来,你在家把屋看好了。
鸡鸭鹅一天要观察一次,现在大热天看有没有害病。猪草要是没时间去外面弄,就去地里杀红薯秧吧;鱼塘也要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