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去伊拉克能挣什么钱。当石油工人?捡破烂?当下人?经商?出海捕鱼?沙漠淘金?当雇佣兵?劳务输出?
林义努力打开前生的记忆匣子,却怎么也记不得太多有关于海的事情。
毕竟高中毕业后的几十年里,两人只在qq上聊过有限的几次。
只知道于海在米珈这里碰壁了无数次,和范会兰也冤家了许多年。但他对事业、生活、家庭,口风却紧的很,绝口不提。
那时候人家不愿意提,变成了社会人的林义也懒得多问。
毕竟毕业那么多年了,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很多东西、很多想法可能已经不是你当初认为的那样了。
又扯了几句,武荣交待说,“如果于海父母找你,你,你,你就说没联系过于海,不,不说了,我得嘱咐米珈去。”
听着这有点口吃的话,林义没来由一阵温暖。
这看似憨厚的兄弟啊,却是几十年如一日,对自己那是真的没得说。
不管生活中碰到什么口角争端,武荣宁愿得罪其他人也是要立场坚定的站自己这边的,不论事情对错,不论得失。
瞄了眼旁边这女人,林义就对武荣说,“不用去特意通知米珈了,她就在我这里。”
说完就把电话递给米珈,自己假装尿憋赶忙去了厕所。
...
晚饭后,米珈先是忙着洗碗,接着又去了卫生间洗衣服。
对此,林义这个痛恨洗碗的男人,只是客套了一下,就那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在书房呆了一阵。
一边打电话处理公事私事,一边在网上充当第一代键盘侠。
带着被自己黑化的pony到处装疯卖傻,在江湖上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期间,苏温打来电话给林义,“小男人,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
林义嗯了一声,“你说。”
苏温说,“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把沪市新得来的两块地抵押给银行贷款,然后用这笔资金到沿海各大城市囤积有前景的商业地皮。”
林义啧啧一声就戏说,“不得了啊,还突然,我看你这是玩的先斩后奏。
在对汤成集团动手之前就有这想法了的吧,别以为你男人只知道吃你樱桃,不揭穿那是给你面子呢。”
自动过滤自己男人的轻佻,脸色羞红的苏温坦诚说,“时不待我,我就是想逼一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