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你个枪杀的!你个炮子打的,你个五马分尸的!你不安慰就算了,还说话这么没良心...
呜呜,我不活了,呜呜呜...”
孙玉梅很会女人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苦情戏是一码接一码,一下子就把林惜财整蒙了。
但是林惜财是谁?
堪比黄世仁一般的人,要不是考虑到没结婚的,敢这样蹬鼻子上脸不然早动手了。
他现在最紧张的不是孙玉梅的伤,也不是孙玉梅所受的委屈。而是孙玉梅有没有被人掳走,有没有被人玷污?
被问烦了,梨花带雨的孙玉梅青着脸质问,“我要是被人掳走了,你会不会帮我报仇?”
林惜财紧着说,“谁动你?”
“阳华!还有...”
没等孙玉梅说完,林惜财就不敢置信的连忙皱眉问,“你什么时候惹到阳华这个烂棍了?”
...
两辆皇冠跟着面包车来到老城区。
看到前面的面包车停在一个弄子里;看到孙玉梅松绑被赶下车;又看到孙玉梅外衣被范小雨适当撕烂,加工成“艺术品”;又看到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孙玉梅消失在视线中...
林义才走过去问,“还有多远?”
范小雨知道林总问的是离孙玉梅居住的地方还有多远,当即就回答说,“大概300米左右的样子。”
林义点点头,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沉吟一下就说,“走,我们跟上。”
小区有些陈旧,房子结构也是六七十年代的筒子楼风格。
可能是夏天的缘故,外边乘凉、话闲的人比较多。
看到林义一行混七混八的人进来,众人躲远点后,又很快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指指点点。
仰头张望了一番六层高的楼房,林义问,“他们住几楼?”
范小雨熟练的指着四楼方向,“四楼,楼梯口右边第三间。”
沿着紧窄楼梯拾阶而上,一行人来到四楼的时候,发现第三间门口已经堆满了人。
一眼望去,起码不下十五个,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此时大家都弯着腰、安静地挤在一起听墙角,显然屋内的“花式骂街”让这些城里人很是新奇。
当看到林义等人从楼梯口直直走过来时,这些人就像见了瘟疫一样,惧怕不敢作声的同时、又极有默契的退到了过道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