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为了不让她误会“寄人篱下”,索幸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心满意足地吃了几块饼干,林义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过来,递给她一瓶就问,“对了,东京这类饼干很多吗?我二月份在银座想吃都没找到。”
米珈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静了静才随意道,“蛮多的,我当时也是偶然遇到,尝了一块感觉味道不错,就想到了你和艳霞应该喜欢,才给你们寄了一些。”
“它在日本的学名叫什么?”
米珈盯着林义看了几秒,然后收敛眼皮又静默了些许,“我的一些日本同学叫它白色饼干,至于具体学名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当时就觉得味道不不错,没特意去问过,要不这次回学校帮你问问。”
“不用,咱一切随缘,白色饼干的叫法就挺不错。”
米珈笑了笑就把视线放在了茶几上,扫了眼书本名和作家名“浅草”,然后就对林义说,“你还看这类书?”
林义摇了摇头,“不看,青春类的书籍看不进去,这是朋友寄给我做纪念的。”
“嗯。”嗯了一声,米珈就起身说,“我今天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时间还早,不一起吃点夜宵?”
“不怎么饿。”
“那行,早点睡吧。”
目送白色影子消失在客厅,林义松了一口气。暗道真是一个心思剔透的女人,看到书本、明信片和相册,问都不问一句就果断避嫌了。
不过林义接下来又在想,以米珈的聪慧,通过只言片语就能猜到刘荟是个女生的吧,其实也不要猜,回到日本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浅草是个女人,说不得她以前就知道浅草这个作家也说不定。
那么,她会不会告诉艳霞呢?
这个想法一生,回忆起米珈以往的为人处世,林义又否决了,这可是米珈,聪明人只做聪明的事。
再说了,以咱的林家优秀基因,走到哪都有女人主动贴上来的大势,大长腿早就习惯了。
洗漱,在书房玩了会电脑,看着各类名人在互联网里出口成章的吹牛皮,也是一件爽心事。
玩了一个多小时电脑,和pony约好吃饭的时间地点后,林义又和公司的人通了会电话。
蒋华告诉他,家用电脑第一代样机已经出来了,但经过检验后,还是存在各种各样的小毛病。问他要不要过来看看。
林义拒绝了,反而问,“第二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