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认真听我说过话,我10来岁就开始学了,在日本我也会偶尔自己动手做。”
米珈带笑打趣了一番林义,接着又讲,“不过手艺肯定比不了你家大长腿的,等会别嫌弃就好。”
林义口花花“嗨”一声,无所谓样子的手一挥,顿时狗讨人嫌的来一句,“么事,我这人好生养,只要熟了就好。”
林义这气人的话,米珈安静里权当没听到,至于他好不好生养,按艳霞的话来说,就没见过比他更挑嘴的了。
热腾腾的一碗面,配上木耳肉丝加煎鸡蛋,还有一份青菜,看着就不错。
拿过筷子吃一口,林义才反应过来,“家里不是没菜了吗,你特意去买的?”
“没,你进去洗澡的时候,书店那个年纪大点的阿姨送上来的。”
懂了,米珈口里的阿姨就是刀疤老婆,刚才在下面看到自己连夜从医院回来,就问了一嘴,这也是一个有心人呐。
菜的味道挺一般,对于林义这种吃惯了大长腿手艺的刁货来说,米珈的炒菜水平只能保证自己下的去嘴,不嫌弃,饿不死。
不过面条倒出人意料的好,软硬适中,疏疏朗朗,有弹性有嚼劲,显然煮面的水温和火候把握的相当到位。
林义接连吃了好几口,又夹了块木耳下嘴,嚼吧嚼吧咽下去才问,“你在日本是不是经常吃面条?”
米珈看着还剩大半碗的木耳肉丝,就知道身边的人对这个菜有些差强人意,“有时候为了图方便,就吃面。”
吃完早餐,两人谈了会天,聊着聊着就讲到了她这次回家乡的感慨。
米珈说,她这次暑假随父母回了一趟老家岳阳,也跟着去乡下看望了爷爷奶奶。
她感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里爷爷奶奶老了,满头白发。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总是关心儿子、孙女的穿衣保暖,田里、土里的阳春庄稼。
她也感慨自己读书读着读着就长大了,站在乡土路上眺望稻田的时候,那在风声里此起彼伏的稻浪最让人难忘,最让人感怀,那是儿时的记忆,那是远去又美好的气息啊。
闭上眼睛就能闻到稻花香,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小时候同一群儿时玩伴在草垛里捉迷藏,玩游戏,;在月光下偷梨偷玉米偷凉薯;
在小学课堂上跟老师唱: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差不哩饭后半个